常喜示意他侧卧到桶边的榻上。
顾夕狐疑地打量那水囊的造型,又看常喜示意的部位,终于明白这是干什么的。
“是因为我吃饭了吗?”
顾夕爬下前,做最后的挣扎。
“不是,都这样,即使是正君大人,也是这样的。”
“顾正君?”
顾夕想到正君,又想到先生,微微失神。
如是三次浣洗,顾夕累出了一身的汗。
常喜请他再沐浴。
顾夕累得迷迷糊糊,眼皮都粘在了一起。
这些日子养伤,养出了午睡的习惯。
顾夕到了这时辰,就条件反射地想睡过去。
“您睡睡也好。
陛下过午也要午睡的,到时您可别睡实了。”
又是沐浴,再熏香,涂药,折腾下来,顾夕都睡醒了。
终于完事了,常喜给顾夕穿上中衣,拉上裤子前,将一块暖玉缓缓顶了进去。
顾夕羞惭又难受,轻轻嗯出声。
“不管是不是真的能侍寝,既睡龙床,这些都是必须的。”
常喜轻声提点了一句,“陛下日理万机,身系华国,此许琐事,咱们能想到做到的,都要做到前面。
您既是侍君,当有这个觉悟。”
顾夕微微喘息,“我明白。”
“您头次做,虽是不自在,却也没扭捏,想是个懂事理的。
这些……旁人就是想也想不来的。”
常喜拖出个矮案,后面置一个跪垫。
“洗净的是身子,摒除的是心头杂念。
静心养性,气自高华。
这是礼仪,是规矩,是您侍君的一片诚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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