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所说当真?”
“绝不敢诓骗严小姐!”
严笳怅然若失地走远,卓子的妻子出了庭院:“相公为何不言真话?”
“公子下落不明,莫要再让严小姐忧心。
等公子重回大周那一日,一切便迎风而解!”
严笳回到姚府,只见姚言在房中等候她。
“你去了相国寺?”
“二婶婶相约,正好去散散心。”
姚言冷哼一声:“外面盛传你叔父是为主考官,她当然要奉承你。”
话又一转:“不过她儿子姚仲文空有一身武力,书念得却不尽然。”
严笳面露困惑:“既有一身武力,为何不走武举?”
“自是我那二婶婶不准。
连束止戈都死了,她那儿子又能讨到几分好?”
严笳一想也是,姚言却又说去起一则春闺密事:“你别看我这位哥哥是个粗人,却是最痴情不过。”
“他约莫十余岁时,遇见过一个妹妹。
生得国色天香,自此一颗真心全付。
二婶婶一再让他娶亲,他却是倔牛不喝水,一个人躲到鹿山书院去。
二婶婶只这一个儿子,怕他生出好歹,就此作罢!”
严笳也是感慨,如此痴情,姚言是拍马也追不上。
正说着,丫鬟通禀:“少爷,姚仲文少爷归府。”
姚言起身抖了抖衣袍笑道:“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
我这就带你去见见这位仲文哥哥!”
重逢姚府的大堂聚集着亲族,姚仲文几年未归,族人们赶来慰问。
“听到言哥儿成亲,我便快马赶回家中。
只是路途遥远,终还是晚来一步。”
姚夫人不可能怪罪姚仲文,只是笑言道:“仲文这话说得生分,心意既是带到就好。
说来还是言儿的婚事仓促”
可能是怕严笳出来见客会掉面子,姚夫人先发制人:“仲文年岁也到了,还是不肯成亲吗?你母亲日夜盼着,到底给她个准话。”
二婶婶在一旁心里一拧,果然,姚仲文还是那套陈词滥调:“救命之恩,不得不报。”
这倒也罢,若是真有这个女子,倒也还算庆幸。
可是这么多年过去,到底有没有这个人?二婶婶心里摸不准。
她怕在场众人的心里亦是如此。
眼见姚夫人的目的达成,有姚仲文这等丑事在前,严笳的疤痕还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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