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剑雄不知这个图样从哪里来,但他为人老辣,早早猜到与齐聿有关。
听到这话一个字不敢应,垂手无言。
穆遥又问,“那然是丘林清的封号。
既是丘林清的封号,怎么又是大小武侯的家徽?”
“这个……还不知。
老奴仍然在查。”
胡剑雄想一想,“说不定高澄为了讨好丘林清,自作主张弄的?”
“如此他倒殷勤。”
穆遥冷笑,“你去跟飞羽卫说,把高澄从地牢提出来,养在我旁边院子里,派人伺候的人进去,人越多越好。”
胡剑雄一头雾水,“郡主?”
“好一个‘那然王的人’。”
穆遥笑一声,“我不还她一个‘北穆王的人’,怎么对得起丘林清一番心血?”
胡剑雄一时无语,“郡主又不是真的看上高澄,何苦行此自坏名声的事?郡主三思啊。”
“我比你晓事,滚去办吧。”
胡剑雄哀哀叫苦,“此等危险人物留在内庭,岂非大是祸患?郡主好歹也疼我一次。”
“这话说的是。”
穆遥想一想,“先穿了琵琶骨,破了丹田再提出来。
你不必跟我去了,去办事吧。”
胡剑雄只得留下。
穆遥顶风冒雪,到崔沪驻跸处。
崔沪带着田世铭一路迎到中庭,远远看着穆遥笑,“北穆王大喜啊。”
穆遥生硬扯出一脸假笑,上前行礼,“崔叔叔又在笑话我呢。”
“旨意虽然还在路上,消息却已满天飞,你在中京的宅子今日内侍府都带着人换匾额了。”
崔沪捻须微笑,“自古爵以赏功,职以任能。
你大破崖州为北境一战立下首功,都是应得的。
阿遥,你父在天有灵,当为你高兴。”
穆遥一揖到地,“君恩似海,阿遥愧不敢受。
今日请世铭作个见证,阿遥愿立军令状,请大将军军令,即刻领前路军直破王庭,不生擒丘林清绝不罢休!”
“好,很好——自古英雄出少年。”
崔沪满脸欣慰,俯身拉穆遥起来,“今日寻你是有正事,陪叔叔喝一杯,咱们边喝边说。”
穆遥刻意坠在崔沪身后半步,以目光询问田世铭。
田世铭还她一个眼色,又摇头。
内庭已然摆出一个席面,拢在火盆边上。
崔沪拉着穆遥坐下,同她斟酒。
穆遥急忙抢在手中,二人你来我往推让,最后还是田世铭接了倒酒的活,算作了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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