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休沐日。
往常这时候,纳纳和帕玛尔不睡到午觉时间是不会起来的,但今天,他们破天荒起了个大早。
谢尔顿不动声色地将手上报纸翻了个面,偷偷观察着这俩家伙。
帕玛尔在镜子面前换了好多套衣服,还尝试将头换几个不同的型绑;至于纳纳,他居然也拿出了平常都懒得用的香膏,小心翼翼地给自己的鳞片做个养护。
这么大阵仗,是要去做什么?
怎么都没人和他说呢?
谢尔顿悻悻放下报纸,端起一旁的茶水,长长‘吸溜’了一大声。
“咳,今天的花茶还不错呢。
有没有人想来一杯?”
帕玛尔还在为奥术的事情和他生气,脑袋一扭,假装没听到他的话。
至于纳纳,他倒是没想那么多,尾巴兴奋地甩着:“嘶嘶,不用了老爹,我们等会去吃好吃的。”
谢尔顿连忙接话:“去吃什么好吃的?”
眼看帕玛尔进房间换衣服去了,他轻悄悄凑到纳纳跟前:“你们要去哪玩?帕玛尔还在生气,她现在都不和我说话了。”
“嘶嘶,没有吧?她昨天还挺高兴的呢。
昨天下午她约了莎莉文,我们今天要一起去看剧团表演。”
“剧团?”
谢尔顿摸了摸纳纳的头:“你们的零花钱够吗?剧团的票一般来说都挺贵的,我去给你们拿点钱吧。”
“嘶嘶,不用不用,有个冤大头送票给帕玛尔了。”
谢尔顿一下警觉性就提起来了:有人主动送票给帕玛尔?
为什么?
是不是有拐带小孩的看上帕玛尔了?又或者是那些藏在暗处,花言巧语的邪教组织,他们拿剧团的门票来诱惑她?
谢尔顿越想越觉得心惊肉跳,捧着茶杯的手都抖得不像话,滚烫的茶水撒了他一袖子。
“砰砰砰。”
恰在这时,敲门声响了起来。
还不待警觉的谢尔顿做出反应,帕玛尔就顶着扎到一半的头,欢呼着从房间里冲了出来:“莎莉文,莎莉文!”
然而大门拉开,映入眼帘的却是厄尼的脸。
帕玛尔脸上期待的笑容一下就垮了下来:“你好,厄尼。”
“你好,帕玛尔小姐。”
厄尼绅士地行了个礼,鞠躬的时候,他那用油打理成波浪形背梳的型油光锃亮的,几乎和脚上的羊皮靴一样,闪闪着光。
“噢,方便到你家里去坐一下吗?”
还不等帕玛尔答应,厄尼就探头探脑地向她身后的屋子望去,满脸好奇藏都藏不住。
“不好意思,不方便。
请你在门外等一下,我很快就出来。”
帕玛尔冷漠地关上门,扭头就回房间继续收拾去了。
“帕玛尔,怎么把莎莉文关外边了呀?”
谢尔顿小心翼翼朝她房间喊话,好一会,帕玛尔才闷闷回应:“莎莉文还没到呢。”
莎莉文还没到?那门外敲门的是谁?
帕玛尔度慢得很,另一边,纳纳却已经拾掇好自己了。
现在,不论从哪个角度看都是一条无可挑剔的俊蛇,他满意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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