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两只手都被裹在襁褓里,她只能拼命地晃着脑袋,扭着嘴巴来抗拒。
五谷杂粮的,真不行呀。
但伺候她的人是谁,孙嬷嬷,苏家最信赖的产婆,还是老家人。
族中孩子出生,十个有七个是出自她的手,苏姓人更几乎是由她亲自伺候的。
拿捏一个孩子,哪有什么大问题。
掐准了时机,一调羹就往大小姐的嘴里塞去,再一倒。
本来下一个步骤是怀中孩子又一吐,粥汁混着口水流的到处都是。
照顾的健妇就是该擦的擦,真湿到不行就换一身襁褓。
不过这回孩子可没吐了。
就见怀中的小姑奶奶,小嘴咂巴几下,顿时两眼亮,咽下粥汁之后就开嘴呀呀喊着。
”
哎唷,我的小祖宗呀,妳可总算是吃了。”
孙嬷嬷感叹一句,手里却是利落地一调羹接着一调羹的塞。
恨不得把整只玉碗的粥全塞进那张小嘴里。
这动作,又让一旁看着的苏灿太阳穴一鼓一鼓的,整个人抽得就像快中风了。
灵米虽然是苏家种的,但苏家人都知道里头的底细,普通人吃这玩意儿,真没多少用处。
所以大家对用法都不怎么熟悉。
孙家姑娘这是把灵米粥当普通米粥喂给孩子,才这样一口接一口的。
熬灵米粥的土方是给重伤不能进食的习武者用的,但吃法也是吃上一口,就得运功运上一周天;要不也得等半柱香的时间,才能再喂第二口。
武者尚且如此,更何况是个刚出生的孩子。
这么猛塞灵米粥,那怕只是粥汁,牛嚼牡丹也不过如此。
这鹤老者光是看着,都觉得自己的魂魄要从天灵盖钻出去了。
突地孩子紧闭了嘴巴,调羹怎样都塞不进去。
孙嬷嬷也知道灵米粥的珍贵,所以没有任粥汁从孩子嘴边流下。
而是停了动作,准备再撬开孩子的嘴。
这时苏灿连忙说道:”
够了,够了,别再喂了。
娃娃肯定是吃饱了,这才不吃的。”
”
怎么可能吃饱,这才吃了小半碗呢。”
孙嬷嬷说道。
”
小半碗也够多了。
就是整碗塞光,也是浪费的多,白糟蹋了灵米。
我等习武人一次吃的,也差不多是这个份量。
妳没看,娃娃连眼睛都瞇起来了。”
吃饱了的苏茵,当然是两眼一闭,边睡边长大去了。
就她现在这五短模样,啥事都别想做。
孙嬷嬷看着碗里那半碗多的灵米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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