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只会拙略的皮毛,都是小学的兴趣班教的,只知道最基本的规则。
“好,那我献丑了。”
围棋这种走一步看百步的策略游戏,最考验人的思维,所以这是江爷爷在考她吗?
苏棠摸了摸面前的白棋棋筒,深呼吸一口给自己打气,随即五指并拢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江爷爷,黑子先行。”
祈求自己别输的太难看就好
江爷爷微笑着点点头,在最中间处落下一子黑棋:“你和阿衍是怎么认识的。”
果然,死亡盘问来了
苏棠执起白棋,下在靠边处的一个点位,不慌不忙地应答:“我和他认识得挺偶然的,那次他去找江淮礼,顺便替我解了围。”
她永远记得那天江淮礼灌她喝酒的那副嘴脸!
江爷爷笑笑。
大概下了二十来分钟,苏棠总能感觉得到江爷爷醉翁之意不在酒,放水放得格外明显,问的问题也不痛不痒
苏棠最后一子落下,棋盘上的黑子被堵得水泄不通,她甜甜的弯起眉眼:“江爷爷,我赢了。”
既然他老人家水都放了,不赢实在过不去。
“哎,你这丫头,行了,不下了,我去给我那些老朋友打个电话叙叙旧去。”
江爷爷手指在空气中点了两下,笑得咯咯声,随即摆摆手让佣人带苏棠到房间去。
“苏小姐,请随我来。”
佣人训练有素做了个请的手势。
总觉得江爷爷这笑是在憋大招
也许是错觉吧。
跟在佣人身后上到三层,佣人停在一处房门前,将关闭的房门打开一条虚掩着的缝,“苏小姐,这是您今晚就寝的房间。”
苏棠看了一眼两边,心里还在感慨,客房居然在这么正中间的位置。
“好,谢谢。”
道过谢,佣人还是没走,木着脸双手手掌交叠站在一旁,像是在等她进去。
她只好推开门往里走。
房间里没开灯,苏棠刚往里走,只听见门后门被关上的声音,起初她还没在意,借着月色打量房间里的装饰找灯的开关。
开关还没找到,反而被一处水声吸引了注意力,苏棠顺着声源往那处去,不看还好,一看直接羞红了脸。
昏暗的房间,衬托唯一着亮光的浴室尤为明显,热气蒸腾,在磨砂玻璃上蒙了一层雾气,倒影在玻璃上的影子就能感受到里面的人站在莲蓬头下任由水流冲刷的画面。
苏棠甚至还能看见他上半身的线条
卧槽,难怪说不对劲,这哪里是客房,这明明就是江衍之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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