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男人到底是图什么啊?是不是有病!
“主子,好受些了吗?”
闲花的嗓子如火烧一般疼痛,心知主子此时怕是什么也听不到的,仍是轻轻问了句。
她用湿帕子小心翼翼的给月泫歌擦着额头,她烧得通体粉红,已然意识不清,嘴里不时溢出三两句梦呓,很是吓人。
让你大冷天的跳湖,烧成这样,真真是活该!
闲花心里骂完眼圈就红了,要是可以,她恨不得替主子生上这一场大病。
都怪白夕照那个大魔头,把个好生生的人逼成这样。
那逍遥山庄养着的医者果然比不得宫里的御医,两副汤药都灌下去了也不见起色。
“这里是王女的住处,闲人就这么生闯进来,是不是太唐突了。”
还没等闲花在心里把白夕照的祖宗十八代骂个遍,她转身去水盆里洗帕子的时候,赫然发现他竟然就站在她身后。
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进来的,没声没息的,能把人吓死。
白夕照不置可否,根本没搭理闲花,径直来至床边。
女人侧着身,紧紧裹着被子,从轮廓看来是蜷成了小小的一团。
她的额际密布碎汗,整张脸就像一颗熟透了的樱桃。
“你都把她害成这样了,还嫌不够吗?”
闲花不是没有看到白夕照眼中的别样温情,仍是怯怯的开了口,“她是天之骄女,你如此毁她名节,她不扒层皮,怎么能轻易就脱了干系?你如若真的钟情于她,不该是像其他王公贵族般,去找陛下请旨赐婚吗?”
闲花试图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毕竟论武的咱是真打不过。
她隐晦的提醒着两人根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也深知他一届江湖草莽,入得宫中都是难事,更遑论面圣了。
“你嗓子都这样了,都没有把她吓醒。”
不知白夕照这句是问闲花,还是自言自语,他说完就转身离开了。
其实月泫歌是有意识的,只不过确实烧得厉害,浑身肉疼,连眼皮都抬不起来。
她想着不若来个烧坏了脑子,顺便‘失忆’,所以不管闲花怎么唤她,她都不吭声。
直到白夕照离开了,月泫歌到底是装不住了。
“渴”
“主子!
主子你醒了!”
闲花急急端了水来,用羹匙一点一点的将水洇入了月泫歌的口中。
“你是谁啊,不要在这里吵,我还想睡”
月泫歌其实是不愿闲花再压着受了伤的声带,在那里念叨来念叨去的,想着什么也不管了,先把病养好了再说,于是勉强转了个身,准备睡一会儿。
“呜呜呜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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