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杀进去,看他贼娘的还敢不敢拦我们!”
满脸络腮胡子的大汉大声扬言,士兵目露讥嘲,赵正煊想要阻止已经来不及。
果然,下一秒,城墙上就竖起密密麻麻的弓箭,数量足够将一行人射成刺猬。
所有随从都按住了兵器,气氛一阵紧张。
赵允让摆手,示意收拢兵器,问道:“家仆性格急躁,本性却不坏。
小哥,若我们是不法之徒,又何必假借钦差之名招摇过市,扮作商旅或者寻常百姓不知省去了多少麻烦。
若我们所言非虚,怠慢钦差的罪名可不是你能担得起的。”
士兵想了想,为难道:“周大人吩咐过,今天有要事,谁都不许找他。”
“哦?”
赵允让露出了兴致的目光,“他去做什么了?寻花问柳?”
作为为数不多的知情人之一,赵正煊心中一紧,不过比起担忧小王爷被气坏身子,他更担心师父的命运。
士兵嗤笑着摇头:“周大人要统一城中粮价,可那些奸商都不肯露面,现在估摸着正在粮店门前堵着呢!”
赵允让了然一笑,心中已经有了计较,与士兵商量道:“天色不早,不妨我们先缴了兵器,在城中等他来认人?”
毕竟冒不起延误颁旨的风险,天雄军打开城门,挨个收了兵器与马匹,这才放人进来。
“咦?怎么和周大人的兵器那么像?”
“莫不成是京城军中的新潮流?改天也让府库打上一柄。”
“别乱碰爷爷的苗刀,摸坏了你赔得起吗?!”
刚才大嚷的络腮胡子双眼快要瞪出火来,他恋恋不舍地转开目光,冲赵正煊喊道,“小师侄,我师弟真在这?你莫要讹我,否则把你撕成两半!”
赵允让连忙压低了声音提醒:“郑大哥,之前不是约好不擅自声张的吗?你师弟有血案在身,周平现在已是身世清白的朝廷命官。”
“我们这里谁不是背着几条人命?”
络腮胡子不以为然,却还是在赵允让坚持的目光下让步了,开始嘟囔书生就是麻烦之类的话。
赵正煊捡起话题,他对自己那个严师的过去好奇得很,一边观察小王爷的表情确定没有反对的意思,一边与郑师伯搭话:“我师父也说过‘书生误国’的话。”
“嘿,谁让我教得好,那小子像我。”
见其余人都露出怀疑的神色,络腮胡子加重了语气:“你们别不信!
小师弟进师门的时候只有那么点大。”
他用满是老茧的手比划了一下,大概是他小腿的高度,“那时候他连马步都站不稳,最基本的招式都是我手把手教的。”
赵正煊问道:“那你们是怎么分开的?”
络腮胡子的得意之色顿时变成了懊悔惋惜:“那年鞑子打草谷,师兄弟们带领村民抵抗,哪知有叛徒被辽狗收买,中了陷阱,没几个人活下来。
逃回来之后小师弟杀了那狗贼,被官兵通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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