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声音很熟悉,是卢春玲的声音,只是语气变了。
“我的名字,玲纳。”
女人声音卡顿,呆呆地跟着出两个单独的音节“玲、纳”
大门被两条绳子一样的东西拉扯着关闭,女人依然喊“玲纳,玲纳”
这个名字仿佛带有某种魔力,让她在念到第八遍的时候得以抓住救命稻草,重新找回呼吸,清醒回到现实。
破了一半的窗户纸漏出一点雪光,女人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劫后余生,才看清屋里的情形。
哪有什么恐怖的东西,屋里只有一个枯瘦的卢春玲。
侧墙布满了歪歪扭扭的字迹,像人在极度的癫狂中无意识写下的东西,写字的材料并不是墨水,而是血,血迹干透在灰白色的墙面,留下一片猩红。
卢春玲手腕脚腕都被大粗铁链锁住,嘴唇干裂白,脱力坐在地上,几欲昏厥。
肉眼可见,她露出的皮肤布满瘀痕,脖子、手臂、腿上的青紫印记斑驳混杂,有新伤也有旧伤。
一切都和往常一样,除了空气中弥漫的诡异氛围。
关门声已经远去许久,女人才如惊弓之鸟,出一声“呀”
“你是谁。”
又是卢春玲的声音。
她从地上一点点起身,铁链在移动中出哗啦哗啦的响声。
卢春玲的关节扭曲度不停调整,两条腿比锈掉的人偶肢体更难以操控,看上去极不自然,像今天第一天学走路的人。
女人却没有现对方的异常,在她眼里,卢春玲依旧是那个瘦小可怜的卢春玲。
对方的皮肤因为常年不见太阳,呈现纸一样苍白的颜色,头总是挣扎乱了之后散开,长长披到腰间,身上一直青一块紫一块。
卢春玲的长相温柔似水,一双眼睛就像在春天的湖水里洗过一样,透亮透亮的,笑起来甜甜蜜蜜,谁见了都得夸一句好看。
只是脸蛋比来的时候更瘦了,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光线的原因,她的眼睛也比以前更黑一点
“我是你嫂子啊,我是、我是英花”
女人喃喃。
卢春玲变了,这一点,英花看的清清楚楚。
英花十七岁被卖到刘家村,和刘生财刚死的大儿子结了阴婚。
当时做媒的是村里一个瞎子,据说有一身的卜算神通,和刘家人颇有渊源,还给刚出生的刘云鹤起了名字。
他亲自把英花带到这家,按着她的脑袋和灵位拜了堂,哄她说,这是积阴德,她今后会享大福哩。
享福这件事,英花从来没有奢望过。
这家人什么样她一眼就能看出来,只不过她没得选,只能洗衣做饭伺候一家人,忍受公公的暴戾,婆婆的打骂,和小叔子的频频骚扰,村里的女人谁不是这么过来的。
就在英花快喘不过气的时候,一个新的女人来了,接替了她的位置,那个女人的名字叫做卢春玲。
这个村子不正常,英花一直知道。
从她来到刘生财家起,就被整个村子牢牢监视着,根本迈不出刘家的大门。
不仅仅是人的问题,村里流传的神神鬼鬼传说也非常骇人,让英花升不起一丁点反抗的心思。
可卢春玲不一样,她总是逃跑,被抓回来打一顿,然后逃跑,被抓回来锁住,又假装乖一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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