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愕之余是失望,失望之余是焦急。
儿子眼看着奔三了,媳妇却还是没着落!
她心都要操碎了。
其余人倒是没有大反应,因为没人第一眼就会把印风当成个姑娘。
所以陈翠花在失望之余,又产生了一股怒气。
一大男人,长这么好看做什么!
比村上最好看的姑娘还要精致,这是什么道理!
不过陈翠花向来热情好客,对上印风英挺的眉目,便也打心底里觉得这孩子挺乖巧,立即就迎着人往里,边走边用大嗓门道,&ldo;小印是吧?别客气,就当是自家就成!
&rdo;印风抿着嘴偷笑,看陈翠花像个大鸭子似的往里走,不知怎的,就想到了二胖子的婆媳天敌论。
钟明拎着大包小包的养生品,跟着进了中间的主屋。
屋子里很暖。
暖气片在角落,轰轰地散发着热气,这里的屋子房梁很高,所以中间的主屋显得大而空旷,不过一桌人围着八仙桌坐了,倒也热热闹闹。
按这里的风俗,今天晚间要请财神,所以钟大福和钟明的二叔商量着晚上的流程。
二叔家就在隔壁,他老婆死得早,儿子在外地打工,过年也没回家,便来这里凑个热闹,帮忙把财神一起请了。
酒是自家泡着的白酒,钟大福举着小碗喝白酒,并和众人碰碗,张口喝之前,他先蠕动了两下嘴巴,接着毫不避讳地对着身后吐了一口痰,这才一口气喝了半碗。
一大口白酒下肚,他一张油光闪亮的黄脸被刺激得皱成了菊花。
印风一向自诩酒量不错,不过这回,也不敢用那种法子猛灌,他可不想在钟明家吃饭吃到胃出血。
上次钟明公司年会时,印风就知道钟明酒量非同一般,当时还觉得稀奇,这么纯良的人竟然有这么好的酒量,原来都是这么练出来的。
和乐融融地吃了一顿饱饭。
印风和钟明双双撑着大肚皮‐‐印风是觉隔锅饭特别香,吃撑了;钟明是习惯性的,吃撑了……印风跟着钟家众人上了顶楼小房间,小房间里摆着神龛等物,菩萨像前放着两株大大的红蜡烛。
钟大福和陈翠花端上水果供奉着,把烛火点了,一边的陈旧磁带机里咔咔地放着大悲咒。
一行人轮流把头磕了‐‐印风也不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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