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喘著气,努力平复呼吸。
她先前想要让丹尼克动情的念头没有了,现在,她迫切的想要激怒他。
虽然并未见过,但莫名的,她就是觉著,这个男人发怒的模样,应该比他这麽冷冷带笑的表情好看许多。
当然,她也是想要看看,这张与八爷相似的脸庞,生起气来,到底像不像。
可惜丹尼克并未如她所愿。
他的笑,从头至尾都紧粘在他脸庞上,像是个阻隔一切的面具。
包括他在她身体里挺送,抽插,捣弄,深入浅出……直至最後喷发出滚烫阳精时,都是如此。
“中国娃娃的胎记,是蓝色的……”
雷奥的话,让安宁把注意力转到了另一个方向。
她本就觉著今个儿的相遇有些不寻常,现在想想,先前在船下远远见著丹尼克,似乎并非巧遇。
微微敛眉,她低头看了看自己指节上的指环。
“小猫儿,你想不想知道,禁渊的胎记,是什麽颜色?”
丹尼克的话,让安宁心头一凛。
她突的想起禁渊当初说过,与她母亲并无私情的话,紧绷的心房又略松了松:“你是想来认亲?还是想误导我说,禁渊是我父亲?我记得,他只比我大十八岁,可我今年已经快二十一了!”
“小猫咪,你真是用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丹尼克摇摇头,笑著用半软的分身在她身体里动了动。
满意的看到她呻吟著软了腰,这才道,“难不成,你不好奇,你母亲怎麽会留那麽大一笔钱给你?申家与谢家,都不是什麽顶大的人家,那几年,上亿美金的基金……为什麽会由你母亲一人执掌?”
“你想说什麽?”
对於钱,安宁向来是不在意的。
但是,对於母亲,她却无法做到泰然处之。
虽然几乎失了对那女人的全部记忆,但她隐隐的有印象,那是个美好,温和,待她极好的女子。
纵是给她弄了个父不详的身份,但她却从未对其有过丝毫不满。
她感激其带领她来到这个世界,拥有过真挚的爱情,现在也还有那些个不错的男人可伴随左右。
“啧啧……炸毛的小猫……我只是想邀请你去我国一游。”
丹尼克话中有话,分明是让安宁去亲见什麽的意思。
“我总得让人去取我护照,办个出入境手续,省得被说是我偷渡。”
想了想,安宁觉著,唯有这个理由比较能说得过去。
如果她此行径直随了丹尼克去,到时候,若被他硬说成是什麽国际暗杀事件,她简直是百口莫辩。
“小猫还挺精灵。”
丹尼克又动了动腰身,遂才笑道,“我给你永久免签证权,你可会放下心来?”
“空口无凭。”
喘了口气,安宁应道。
丹尼克笑著点头,不在多言,只是转而朝那一直在亲吻安宁胎记的德国佬说:“那麽,雷奥,只有麻烦你,让人去把你家中国娃娃的护照连著宠物一块儿弄来了。
我国与德国素来交好,彼此签证是能共用的,取了那东西,你这小娃娃才会安心跟我们去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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