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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乔玥在他耳旁只是叙述,并没有直接表达自己的看法,被季长澜这么一说,反倒把自己吓了一跳。
谢景毕竟是书里男主,虽然不是什么高风亮节的人设,但乔玥觉得他不会闲到去对没有戏份的农户动手。
而且书里的谢景,更不会再这种时候派刺客去刺杀季长澜。
他们两个自幼一同长大,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季长澜的身手。
季长澜自幼被谢熔作为杀人利器培养,是谢熔手下最锋利的剑,除非谢景自己出手,不然别说是十几个刺客,就算是几十个,也奈何不了季长澜。
更何况如今朝堂上一团乱麻,季长澜正好可以借养伤暂避风头,这对谢景来说简直没有任何好处,乔玥觉得他应该没有这么蠢的。
可是侯爷怎么这么说呢……乔玥眸底满是疑惑,又凑到他耳朵旁边,因为心中急切,距离也不自觉的比方才近了些:“侯爷觉得是靖王吗?”
温温软软的热气吐在他耳旁,季长澜手臂不自觉绷紧了,他动了动唇似乎想要说什么,可刚一垂眸,就看到了少女细软的手。
似乎是怕掉下去,正紧紧的攥在被单上,那一圈儿细小的褶皱映着少女微微泛红的指尖,就好似刚刚冒出头的嫩笋,格外诱人啃咬。
而她另一只手搭在他额头上的姿势,就好像落在花瓣上的蝶,摇摇晃晃张着双臂,似乎只要稍微动一下,她就会稳不住身子,整个人扑倒在他怀里一般……季长澜眸色深了深,微微垂下眼睫,又将两人的距离拉近了几分,轻声在她耳旁道:“难道你自己心里不这么想吗?”
乔玥一愣,杏眸里疑惑更浓,似乎真的有些怀疑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了。
季长澜弯了弯唇,薄薄的唇瓣几乎贴上了她的耳畔,低沉沙哑的嗓音带着些许蛊惑的意味儿,循循善诱着开口:“小孩子总不会说谎的,要不……再把你弟弟叫来问问?”
乔玥正起身子连忙摇头:“不行不行,小根好不容易才睡着,今天又受了惊吓,不能再问他这件事了。”
几缕发丝随着她摇头的动作轻轻勾在季长澜脖颈上,像只小猫儿似的在他心头挠了又挠。
季长澜长长的睫毛缓缓垂下,遮住眸底浓浓的暗色,凝视着小姑娘疑惑的神情,轻声开口问:“那你说该怎么办呢?”
乔玥又哪知道该怎么办?她觉得现在自己头里装的仿佛不是脑子,而是一团浆糊,半天也理不出个头绪来。
她轻咬着唇瓣,抬起一双杏眸看向他,小声问:“那……侯爷觉得是不是他呢?奴婢、奴婢听侯爷的。”
季长澜敛眸看着她唇瓣上的那一点儿齿痕,眸底深色渐浓:“要听我的吗?”
乔玥重重的点了点头,杏眼儿里的神色很是认真。
当然要听他的了,她知道季长澜在书里的智商极高,只要是他说的话就绝对不会有错。
季长澜看着小姑娘清澈的眼眸,忽然笑了笑,道:“那你过来些。”
乔玥撑着手臂缓缓靠近,小小的身子有些不稳。
季长澜道:“再近一些。”
乔玥又靠近了一些,眼睫投下的暗影几乎印在了他面颊上。
淡淡的花香在季长澜鼻翼间萦绕,他的喉咙微微发紧,哑声道:“像刚才那样,把耳朵靠过来。”
乔玥对他没有任何怀疑,十分听话的将耳朵贴了过去,那一小块圆润饱满的耳垂就落入了季长澜的视线里。
白皙中透着点儿淡粉,裹着一层细软的绒毛,粉嘟嘟的像个蜜桃。
他清楚的记得,这蜜桃只要稍稍一碰,就会变成火红火红的颜色。
……就好像熟透了一般。
季长澜弯了弯唇,薄薄的唇瓣不经意间触上她的耳垂,温软又柔软的触感轻飘飘的一擦而过,面前的小姑娘就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咪似的,一个不稳就扑倒在了他的怀里。
床幔上的穗子一阵摇晃,被忽视良久的许太医呆呆的看着床榻上的两人,手中的小刀一歪,锋利的刀刃在季长澜胳膊上划出一道血痕。
季长澜闷哼了一声,低喃似的,轻飘飘在乔玥耳旁吐出一个字:“疼。”
乔玥一呆,慌忙抬起眸子,本就凌乱的发丝松垮垮的垂了下来,如云似雾的散在面颊两侧,耳朵红彤彤的冒出一抹红尖,面上的神色尴尬至极,却对季长澜没有丝毫怀疑,轻软软的开口:“侯爷、对不起,奴婢没坐稳,碰疼你了吗?”
“不是你……”
季长澜视线转到许太医身上,乔玥跟着他的视线瞧了过去,一串血珠顺着他的手臂流了下来,颜色不似伤处那般黑,殷红的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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