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决定派遣魏忠贤这匹“狂犬”
离京,相信以他的手腕,必定能揭开笼罩大同镇的“阴霾”
。
"
奴才遵命。
"
魏忠贤听后毫不犹豫地磕头接旨,丝毫没有因牵涉到宗室藩王而迟疑。
深深吸了口气,平复内心的波动,崇祯皇帝拿起刚才放在一旁的奏折,看似不经意地说:"
朕听说,陕北灾区遍地哀鸿,连宗室都有饿死街头的?"
其实,崇祯手中的奏折并非来自陕北,内容也与陕北无关,他只是以此为契机。
闻言,骆思恭和魏忠贤交换了一个眼神,心头不禁一紧。
自从成祖朱棣“靖难”
成功后,朝廷就像养猪一样,把宗室“圈养”
在城内,除了失去自由,荣华富贵无一不备,就怕落下“苛待宗室”
的名声。
前任皇帝朱由校仅仅是因为迟迟未批准几位皇叔出京就藩,就被冠以“无情无义”
的标签。
陕北连年遭受灾害,百姓生活困苦,一些落魄的宗室遭遇灾祸也在情理之中。
然而,这样的“不幸”
事件,地方官员竟然没有隐瞒,而是主动上报中央,这不禁让人费解。
至少,礼部的日子恐怕不会太好过。
骆思恭一边揣测圣意,一边谨慎地回应:"
陛下,陕北地处偏远,资源匮乏,或许有些年迈的宗室身体欠佳,病倒在街头。
"
生病与饿死虽只一字之隔,但其含义大相径庭,至少可以保全皇家的脸面。
"
呵,朕还以为全天下的宗室都如代王一般无忧无虑,没想到有人沦落到这种境地。
"
未等殿内众人有所回应,天子忽然转变话题,锐利的目光直射向席下的锦衣卫和东厂督主:“有些人,便是饱食终日,才会寻衅滋事。”
“尔等往后,务必悉心照料皇家血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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