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爸爸妈妈应该还在康城,就是不知道他们具体在哪里。
晚婉管不了那么多了,只想尽快出。
是的,晚婉在这里一刻也待不下去了。
婉下乡一年半,皮肤每天晒得泛红痒,原本滑嫩的小手也变得粗糙。
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都要在地里扎着,连婉都会躲在被窝里哭,更别提她了,从小身娇肉贵的被家人呵护着长大,衣食住行只要张口,就会有人替她安排,怎么干得了农活。
而且,那个男人太可怕了,被他这样三不五时地恐吓几下,她都得心脏病!
最最最让晚婉接受不了的就是那个厕所,简直太恶心了,她宁愿饿死也不去那个厕所!
家人那么爱她,只要她解释清楚,他们一定会相信她的,肯定能想办法让她留在城里。
剩下的就是她怎么去的问题了。
婉没钱,要不也不会去翻姜岩的屋子。
要不她再去一趟?晚婉咬唇犹豫半天,也没敢去,她怕那男人真的把她拖去喂狼。
而且她还没有介绍信。
像这种没有事由就请假回家的,刘福德那个缺德的大队书记根本不会给开。
她要是这样跑了,不仅没法儿回城,估计还没找到爸爸妈妈就有可能被抓起来。
“啊啊啊,我怎么这么倒霉,遇到这样的事啊……”
若是屋外有人,就会看见这诡异的一幕,晚婉坐在床上抱着头,头乱糟糟的,嘴里还骂着婉,像是个神经病。
傍晚,姜家一大家子上工回来,坐在饭桌上吃饭。
姜在理吃了一口饭,跟媳妇说,“婉那边你也送点饭去。
饿了两天她应该知道教训了。”
刘翠花不愿意,埋怨丈夫,“她自己跳河的,又不是推她下去的,爱吃不吃!”
姜在理叹气,“一个城里的小姑娘,受不了苦想回城而已。
咱不能眼睁睁地看她死啊。”
提起这茬刘翠花更生气了,“明明是那女人陷害咱儿子,就你烂好心,不但不给咱儿子平反,还让咱儿子娶了这么个女人,弄得咱家鸡飞狗跳的,这下你满意了!”
还没说完,就瞥见晚婉跨进门来。
刘翠花面上丝毫没有被正主逮个正着的尴尬,反而声音扬得更高。
这个不要脸的女人,为了回城死皮赖脸地扒上她们家,说她两句都是轻的。
姜家人的目光齐齐放到进门来的晚婉身上,不由得一愣。
婉好像和以前不太一样了……
眼前的女孩虽然还是穿着那身衣服,人还是那个人,但通身的气质却变了。
婉往日与人照面,恨得把头埋起来,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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