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玉娘却是屏气凝神,不敢乱动,生怕赵辅周今日又折腾她。
但好在今日的赵辅周格外的老实,二人泡过脚后一同躺下。
灼热大掌贴在她小腹上,暖暖的。
烛火已熄,玉娘这几日都不曾睡好,日日想着留在京城该如何护住夫妻二人,近乎彻夜难眠。
此刻躺在他怀里,更觉安心,不多时困意来袭。
却在似睡非睡时,耳边又传来他低沉嗓音:“玉娘再说一遍可好?”
玉娘:“……”
她从未有过如此刻这般,想将他毒哑的念头!
刹那间,困意全消,玉娘只好撒娇:“相公睡吧,今日实在是困的紧。”
“只再说一遍。”
他仍在坚持。
玉娘哭笑不得,但也只好再次重复:“日后我定会护着相公。”
夜色下赵辅周低下头,下颌抵在她肩窝,眼尾染了红。
父皇厌恶他,母妃恨不能掐死他,黎民百姓惧怕他,朝中大臣和大雩朝那些敌军多的是盼着他能早日下地狱的。
最好是被千刀万剐、是被五马分尸,那些人才高兴。
——可如今有人愿意护他了。
他再也不是没人要、没人疼的可怜人了。
薄唇贴上她细白脖颈,玉娘却道:“相公,再有一日就要去皇长孙的十岁宴了,我可不想再带着风领去了。”
如此,赵辅周也只好作罢。
但又难受的紧,只得双臂将她不住地往怀里压。
可仅仅如此,又哪能纾解欲火?
“玉娘,”
他嗓音委屈,藏匿着情欲,“既然为夫不能碰玉娘,不如反过来,玉娘碰为夫如何?”
“……”
这有何差别?
她这相公果真是没个正经时候!
可他既然起意,玉娘又哪里是他的对手,终究是被他连哄带骗的引诱深入。
难抑的低喘声萦绕在耳边,玉娘只觉双耳烫,几次试图挣开手,但最终仍旧是身不由己的、肆无忌惮的——
被、迫、占、尽、他、的、便、宜!
直到最后他去泡冷水澡,天色已然渐亮。
玉娘躲在被子里缩成一团,双颊比冬日里汤婆子还要烫。
等赵辅周躺在她身后,她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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