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停想做什么?反水吗?
然而,与红兔子的猜测不同,沈慈没有剧烈的反应,他的眼睛片刻不离时停,语气仿佛是在问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我吃了,你就会让我亲吗?”
时停被逗笑,贴在沈慈唇上的手指缓缓游移:“嗯,我不食言,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好,我吃。”
沈慈笑了笑,又吻了下时停的指尖,语气带了点撒娇意味,“小时,你喂我吃。”
与喂池遂那次不同,时停不需要绞尽脑汁让沈慈吃下,他喂得很轻松,红色米粒顺利放入沈慈口中,他亲眼看着沈慈的喉咙滚动,将米粒咽了下去,还张口任由他检查。
“吃了。”
这句话还有另外一个意思:你可以满足我的要求了吧。
时停低下头,唇落到沈慈唇上时,食指及时撤离。
嘴唇刚破开沈慈的唇缝,主动权就被沈慈剥夺,灵活的舌头急急地闯了进来,像是濒死前最后的狂欢,沈慈没了束缚,尽情放纵自己,沉溺在这场挣来的贪欢之中。
虚掩着的仓库门被人打开,红兔子悄无声息地走入餐厅内,站在门口看着桌边吻得难舍难分的两人。
白色的纽扣眼睛染上了诡异的赤红,布偶身体抖动个不停,似是被这画面气到了,又似是被戳中了全身的兴奋点。
红兔子静悄悄地跳上了桌面,手中利刃刺向沈慈的那一刹那,被另一把刀子挑飞了出去。
时停不打一声招呼就从他身上离开,沈慈的舌头还伸着,上面还残留着时停的味道与唾液,拉成的细长银丝在中途断掉,被他贪婪地全部卷入了口中。
在黑夜中无法视物的双眼精准捕捉到了时停的方位,空洞的双眼坠入了细碎的光。
在司谌面前的红兔子脆弱无比,真正过招时,时停才知道红兔子的力量不比司谌差多少。
但,战斗只在十秒内就结束了,以时停拎住红兔子的耳朵截止。
红兔子扔掉了利刃,毛绒脸上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软乎乎说道:“daddy,你赢了。”
时停眼睛微眯。
清楚知道,不是他赢了,是红兔子有意让他。
“daddy,你还是不愿意相信我吗?”
红色的纽扣眼睛泛起了泪,委屈道,“你真的愿意跟那个变态待在一起吗?”
“小时,这是怎么回事?”
沈慈走到时停身边,伸出手想抓住红兔子,替时停分担,被时停躲了过去。
红兔子的哭泣与委屈被时停无视,时停抬眼,冷冷看着沈慈,声音更加冰冷:“沈慈,我要离开这里。”
沈慈像是没听出时停话里的真实含义,笑道:“好,你想去哪里?我陪你去。”
时停:“去没有你在的地方。”
沈慈的笑容收了大半,半是受伤半是委屈道:“小时,我对你不好吗?还是我有哪点做错了,让你生气了,你为什么不想跟我待在一起呢?”
时停嗤笑一声:“不要再装了。”
他的唇角漾起浓浓的讽刺,一字一顿道:“池、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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