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过头去,皇帝细细瞅着棋盘,半晌将目光落在大皇子脸上,“再来一局?”
大皇子摇头,眉间有些困乏,“同皇上下棋太费精力,头脑都发胀。”
皇上也不勉强,只道:“若是想藏拙,又不想被朕看出,的确得花些心思。”
大皇子扑哧一笑,“我哪里藏拙了?”
皇帝似笑非笑看他,“你藏拙,又不是头一回了。”
他说的却是品箫一事。
大皇子愣了下,方才想起,不由双颊微红,眼中浮起些薄怒。
这些时日他养在皇帝寝殿,不似在侧宫吃不饱肚子,稍稍圆润了脸颊,比从前好看许多。
皇帝顿了顿,哗的把棋子扫了一地,已然扯了大皇子在怀里。
阉奴女婢低了头,挨个退出殿外,将门合得严实。
大皇子笑推了把皇帝肩头,“天还没黑,皇上难道要当个白日宣淫的昏君?”
皇帝伸手去捏他的臀,却笑道:“从前你不在这殿里也罢,自你来了,朕怎么时时刻刻都想淫你?”
两人坐在一张椅子上,搂在一处。
皇帝的手伸进大皇子的衣内,引来他吃吃地笑,“皇上,你的手好凉。”
皇帝却将他推开一些,径自起身,往内室走去。
待他出来,手上多了一个玉瓶,“先前让奴才给朕找来些房事秘药,今天正好试一试。”
大皇子目光停留在玉瓶上,皇帝把他从椅子上拉起,“来,趴好,把裤子脱了。”
大皇子依言跪趴在方才下棋的矮桌上,伸手向后掀起袍子,把裤子褪到膝盖处。
屋里炉火融融门窗紧闭,倒也不冷。
皇帝轻笑一声,将他双臀分开,那后穴日夜操弄,微微发红,皇帝似有些怜爱地划了一圈,拔去玉瓶塞子,将瓶口略埋进去,把瓶中不知什么东西一股脑灌进了大皇子的身体。
大皇子啊了一声,皇帝拔了玉瓶扔到一边,果然丝毫不剩。
“怎么,药效这么快?”
皇帝笑问。
大皇子咬着下唇回头,“哪有那么快,只是那东西好冰。”
皇帝一笑,“待会儿就热了。”
说着拍了下大皇子的臀,示意他继续趴好,指尖拈起地上散落的棋子,缓缓推了进去。
“皇上——!”
大皇子一惊,后穴不住皱缩,皇帝哪里理他,一口气埋放了十余枚棋子才肯罢手。
他放完棋子,却替大皇子拉上裤子,大皇子不解回头看他,皇帝指了指自己裆下,“来替朕品箫。”
大皇子回转身来,依旧跪坐在地上,解出皇帝龙根,伸出舌头舔弄起来。
皇帝说他藏拙倒也不冤枉,果然花样繁多,一截舌头无微不至,一双眼睛含了水气,不住去看皇帝的脸。
皇帝挺在椅子上享受,伸手抚摸他的额头眉眼,大皇子忽又撅起唇,吮吸套弄着皇帝前端,双手轻巧划过囊袋柱底,十指翻飞,抬起放下,当真如吹箫一般。
皇帝没坚持多久,把大皇子后脑牢牢按住,几乎身体抬离座位,射在他的嘴里。
大皇子艰难咽了下去,嘴角淌下一些,皇帝意犹未尽,扶着性器在大皇子脸上滑动,将余下白浊全都擦挤在他的唇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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