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体下来处理得法度森严,并没有因为来人位高权重就卑躬屈膝委曲求全。
最后虽看似把人给得罪狠了,自己本能地难免有些担忧,但细想之下还真没有什么可指摘的地方。”
而这正是巩汉章方才在电梯里有那一问,却没后文的原因。
思虑及此,他第三次一声长叹,从沙发上起来去洗漱,准备睡觉,“看来以后那小子的事儿自己也不用掺和什么了,反倒自家女儿那边......能不能拴住他......却是得早做打算了。”
巩汐自然也生过差不多的心思,只不过相较于巩汉章,她对郝运更为信任罢了,毕竟要说到了解,还是她对郝运了解更深刻一些。
但即便是这样也不免有些惴惴不安,实在是这个男人太过逆天!
从初见到如今他都是一贯的云淡风轻。
不论是在最早的《诡秘之主》和《诛仙》两本书,还是后面的古筝曲目、直播间里唱不完的原创歌曲,他从来都是如此,从不见他对自己的成绩有过沾沾自喜。
茶馆墙上那些书画挂了有段时间了,自己虽然不常在店里,但也时常能看到有客在下面驻足。
相较于那两本书以及那些就连自己都百听不厌的原创歌曲,这并没有什么可稀奇的。
但谁能想到,就是这些平素里自己司空见惯了的玩意儿,竟然在某一天招来了十几位文艺界的泰山北斗......
“阿运,那些字画真有他们说的那么好吗?”
“我哪儿知道啊,你是不是也觉得他们有点太没见过世面了?”
“这......”
“这可能吗?就像那姓方的说的,这些人可是咱们龙国文艺界的半壁江山!
他们怎么会没见过世面呢?”
“那你说,”
郝运促狭一笑,“他们见到那些字画一个个就跟见了鬼似的大惊小怪,你也知道,那些玩意儿也就是我随手写写画画用来装饰一下咱们茶馆的,却被他们给捧上天去了。
这该怎么解释?”
“也是哦。
这么说的话,那位在监狱里面教你的那位先生还真是位不世出的高人了呢!”
“谁知道呢!”
郝运随口敷衍。
好一阵子,终于风停雨歇,巩汐瘫软在男人怀里,闭着眼睛喃喃道:“这事儿明显没完,后面你准备怎么应付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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