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纳入体内小半截,还很窄很涩的後庭让两人都难受得呼出声。
毕竟现实上,两人是真的分开很久,同时也都没有再碰同性交欢这个领域。
乔仲凛的急切不仅弄痛了自己,也让明兴诚甩头皱眉,好像就要因此从梦境渡回现实……
「兴诚……兴诚……我爱你,永永远远不会变……你不可以忘记这点!
」
深怕心上人醒来就要回复刺蝟的模样,扎伤现在剖心相待的自己,乔仲凛双臂自身上的男人腋下上穿抱紧他的肩头,在明兴诚的耳滨颊侧边吻一下说一句的,边让两颗心脏靠在一起,隔著两层薄薄的皮肤应对地跳动:
「……你说过你要相信我,你不能食言……不准食言……我们要白头偕老,在拉斯维加斯的教堂结婚……你说过愿意等我推过这条法令的……就快了啊……不许食言!
」
乔仲凛越说心头越是发酸。
同性婚姻这条洲宪,他确实与很多很多同志曾经推成过,可换了任掌权的,又让卫道团体将这条法令打了下来,现在走了回头路,不予承认了……
他跟心上人曾经翘首以盼的机会,都因自己的愚昧与怯懦一手毁去了情缘,眼睁睁看著天时地利短暂难得的齐聚,人却还让误会蒙蔽著无法团圆!
「……阿凛……你明知我的心意,怎样我也不会主动食言的……除非……」
「嗯?」乔仲凛装著傻模糊应声,勾在明兴诚腰侧的腿扣得牢牢的,充当前後摆动,一次比前一次将心上人的昂长愈含愈深的支点。
「除非是你,你先背叛我。
」
明兴诚发现自己已经快演不下去了,乾脆将灵魂之窗彻底闭上,顺著身下男人的动作,开始大开大阖的律动:
「我刚刚做了个梦,梦见你打赢选战就娶了别的女人。
阿凛,你会吗?」
乔仲凛心头一懔,将嘴贴著明兴诚的眼睑摩娑:「怎麽可能?……你明知我只要你……」
「我还梦见我能生孩子呢,是个几分像你的男孩。
阿凛,如果我真的能生,你肯要我跟孩子吗?」
乔仲凛心惊胆颤,唇片不由自主抽搐抖个不停:「我当然要!
只要亲爱的肯生,我都要!
」
「……呵呵呵……乔仲凛……你好会粉饰太平,真他妈的模范伪君子!
」
蓦地,语带慵懒与乔仲凛对话,在他体内热情抽插的男人停下腰间的动作,大睁清明的双眼,伸手用力扯下乔仲凛攀在他肩背的手臂,不带丝毫眷恋的将性器拔出身下男人的後庭,整个人退开退下了床,去衣柜拿了件睡袍蔽身。
而乔仲凛上身还维持著搂抱的姿势平躺著,睁著的眼里没有太多意外,倒有几乎满溢的悲哀。
双腿在明兴诚离体的当下就难堪又难受的并拢合起,尺寸惊人的性徵半抬著头,可以想见他现在承受著多大的空虚感。
却是及不上心里的空虚。
那对旧爱的渴求,并非是填不满的黑洞,但他想要的男人却不肯走回他的怀抱,连睡个觉做个梦都是为了试探他,直教他整颗心恍若沉入寒冰,刺痛的感觉渐退,唯賸麻木盘踞……
「明兴诚,我没有粉饰太平。
我说的是真心话。
要是让时光倒流,回到那个点,我这次不会再犯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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