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卫无心。”
四个字,从他口中轻轻吐出,低得像自语,又像自我暗示般的重复吟诵。
“你在怕什么?”
突如其来的一句质问,冷静沉稳,疏离却又带着审视一切的通透明晰。
冥枭全身一僵,却不是因为那突然袭上他双腿之间脆弱之处的手指。
“我不是暮若闻。”
昏暗的碧光中,易醉直直地看向近在咫尺的面庞,表情漠然,长眉轻挑,认真严肃的目光容不得一丝一毫的轻慢与逃避,纯粹、坚定且执着:
“我不会那样对你,永远不会。”
喜欢就是喜欢,没有感觉就没有感觉,感情的世界,黑白分明,不需要怜悯,也承受不起利益的枷锁。
他们可以无姓无名,可以没有人在乎没有人记得,可以如世间的浮沉一般无声无息的逝去。
他们唯一拥有的,不过是一份,属于自我的感情。
这份感情脆弱到,哪怕是依然含有不忍的猜疑,哪怕只是一瞬的动摇,对于他们来说,也是致命的伤害。
“你是谁,你要做什么,我完全不……感兴趣。”
静寂半晌,冥枭皱起眉头,语音沉沉的前半句,在延缓了一会后,夹着喘息,艰难地从牙缝间挤出。
“哦?”
易醉伏下头去,用牙齿咬噬着男人麦色胸膛上,那矗立在染血的布条边缘的褐色□,伴随着舌头的温柔抚慰,一点点地挺立了起来。
而握在手指中的男□物,虽然尺寸足够巨大,却实在青涩得紧。
魔教左使不过简单上下撸动摩擦,那粗长的□就鼓涨了起来,喷吐着浓热的气息,蠢蠢欲动。
“这种事情,不要太过肯定啊冥枭……”
青年狠狠地咬弄着口中的乳粒,内心的暴虐,在温柔的表皮下,像汹涌的潮水,一波波撞击着濒临绝境的理智。
他抚弄着手下的健实柔韧的躯体,无比的满足和更大的饥渴同时浮上心头,他拉开男人的腰带,带着已经下了决心的男人滚倒在铺着衣衫的草床之上,薄薄的衣衫滑落他的肩头,被易醉一把撕扯开来,散落为破碎的布条掉落在地。
“这样呢?做一些暮若闻没有对你做过,但你一直暗地里渴望得不得了的事,你也不感兴趣吗?”
易醉笑着,眉眼间的温和沉稳因为一个人的言语,轻而易举地变换成暴雨前压抑的宁静和残虐。
他压坐在男人腰间,双手撑在冥枭身侧,垂下的长发犹如黑夜中伸出的藤蔓,将自己的猎物,绑缚笼罩在独立密封的空间。
“哈……”
身下脆弱的器物被玩弄得火热□,尖锐清晰的快感从顶端窜到脊背,冥枭长眸中却是一片清明,他对着易醉,扬起一个嘲讽的笑容,出口的话,冷锐锋利,寒似尖刀:
“不过一具皮囊,左使喜欢,那么尽可随意。”
皮肤直接触到空气,他这才察觉,这里是如此的阴冷,寒冷侵骨,就算他是练武之人,也抵挡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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