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姑娘不是受了重伤吗?”
这句话戳进每个人心里,恐惧从被戳破的细孔,点点滴滴渗漏,连空气里都闻得见恐惧的气味。
苏安还在说。
“那些魔物,肯定是觑着姑娘重伤,才胆敢潜来祸害砚城。”
他跪在地上放声大哭,愈说愈伤心。
“爹、娘、还有我那如花似玉的娘子啊,你们等着,魔物就要来吃我了,到时候我们一家就可以团圆。”
听见魔物要来,人与非人吓得一哄而散。
商人扔下高价的货物,急忙往客栈里挤,直到被挤成薄薄一片的掌柜,连呼再也挤不进了。
有好心的商家,收留无处可躲的商人;至于不好心的商家,也欢迎有人来躲,只是进门之前,必须交出所有银两。
鬼也害怕不已。
魔物会吃人,难保不会吃鬼。
鬼化做一缕缕轻烟,各自钻进石砖里,潜回坟墓里头,抓起往生被把头盖上,怕到整副棺材都抖,一座座也墓碑晃动不已。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妖也急急逃窜。
有的跳进水里,变成鱼游走;有的双袖一掀,化为鹰、化为鸟、化为蝶,匆忙飞离时,羽翼遮蔽天际,白昼有那么一瞬间,漆黑得如同黑色。
还有自知跑不快的,索性自暴自弃,当场凝成石像。
热闹的四方街,转眼间变得冷冷清清,客栈跟商户的门窗紧闭,人、鬼、妖没了踪影,偌大的广场只剩苏安,脸上的泪水都还没干。
他环顾四周,嘴角咧得愈来愈开,悲苦的哭声变得模糊。
终于,他再也忍不住了。
苏安放声大笑。
“哈哈哈哈哈,你们这些笨蛋,哪来的魔物?”
回想方才人与非人,吓得躲得躲、逃的逃的情况,他就笑得喘不过气来。
这是他有生以来,最成功、最得意的谎言。
瘦弱的脸庞,变得容光焕发,谎言得逞的他,趁大伙儿反应过来前,一边笑一边往城外跑,把咒骂声都抛在脑后。
这个谎言很有效。
毕竟,姑娘受伤是事实,利用众人的恐惧,苏安用这谎话又得逞了几次,得到的反应愈来愈差,他却乐此不疲。
说谎的成就感,比美食更能滋养他,让他觉得无比充实。
纵使把人与非人都得罪了,他还是无法舍弃这种成就感。
只是,苏安的家人却起了变化。
最初是父亲。
虽说上了年纪,父亲的发丝却根根乌黑,体力也不逊青年,诸如剥皮宰羊这类活儿,做得比苏安更顺手,丝毫不见老态。
但是不知从哪天开始,苏安用过早饭,出门要去牧羊时,却看见父亲一脸茫然,站在门口就像生了根似的,一动也不动,双眼视而不见的看着外头。
“爹,我要出门了。”
他说。
父亲没有反应,象是没听见似的,眼里没有半点神采。
“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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