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史那扯下自己身上的一个金饰,拍到了桌上,哈哈笑道:“拿去吧!”
舞女朝他弯腰致谢,还没抬起身,袖中忽然寒光一闪,她手中已经多了一柄不过半尺的利刃,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着正对面的王子刺去。
阿史那正被这舞女的美色所惑,哪里有防备?此时惊觉不对,却也来不及反应,眼见刀锋就要割上喉咙,侧旁一柄长刀已然出鞘,猛地挡开了匕,叮一声,匕从那舞女手中脱去,掉落在了地上。
殿中之人被这场变故所惊,直到叶悟与那舞女格斗,与涌过来的侍卫一道将她迅制服,这才反应了过来,纷纷起立,惊骇不已。
宾宴之上,竟会出这样的事。
倘若不是叶悟见机及时,此刻……
众人看向脸色大变,犹在怔的王子,无不心有余悸。
“你是什么人,竟敢图谋不轨!”
叶悟的刀顶在舞女佩了金灿灿贴脖项圈的颈上。
舞女面露冷笑,闭口不语。
“殿下?”
叶悟转向了萧琅。
萧琅起身,到了舞女面前。
“他是男人。”
他望着她,对叶悟淡淡道。
舞女目现惊骇之色,定定望着对面的魏王。
萧琅伸手过去,在她脖子上搓捏数下,忽然用力一扯,那舞女出一声痛叫,声音粗粝,令人惊异的一幕也生了,她的整张面皮被剥下,露出了里头的另张面孔。
虽然眉清目秀,宛如女子,但确确实实,与方才那张脸,完全是不同的两个人。
“人皮面具。”
萧琅面露微微冷色,随手把揭下的那张东西丢在了地上。
阿史那终于反应了过来,暴跳如雷,口中“阿比啦喜红么哒”
个不停,冲过来要杀那刺客。
他急怒之下,说的自然是母语,都是些骂人的话。
萧琅自然听得懂,不再看这刺客,转向阿史那,歉然道:“累王子受惊了。
好在无险。
王子可先去驿舍压压惊。
此事我过后必会给你个交待。”
说罢命人送他及随行一丛人先离去。
“你……怎么知道我是男人?”
为防他自裁,叶悟已经卸了舞女的一双胳膊,此刻他脸色苍白,冷汗直下,却仍死死盯着萧琅,一脸不信之色。
“我为什么要让你知道?”
萧琅看他一眼,面无表情,“带他下去,严加审问。”
他转向叶悟。
一场宾宴就此戛然而止。
剩下的舞女们战战兢兢,连同这刺客一道被带走。
大臣们围了过来,神情激动议论纷纷,最后一致认定,必定是东突厥不欲西突厥与本朝交和,这才派人行凶。
倘若方才阴谋得逞,别说议和,恐怕接下来立马就是一场干戈。
人渐渐散去,李邈下跪请罪,面带惭色。
萧琅立着不动,略微皱眉,出神不语。
李邈一咬牙,抽刀欲自刎,刀背已经被一手捏住,抬头,见魏王俯身下来,面上已经转为和色,道:“智者千虑,难免也有一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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