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们进来前,驿站已经住进了四个人。
驿丞带她们去房间的时候,那四人都在驿站一楼的大堂里,因此他们相互之间都打过照面——一个四处游历的白面书生冯玉,一个传递信件的驿使周卫,一个大腹便便的县尉何章以及他生得貌美的夫人吕氏。
虽然林雪意跟他们只是互道了姓名,但那县尉何章喜欢侃侃而谈,当时正带着他的夫人吕氏和那驿使周卫同坐一桌喝酒聊天,因此她从他们谈话的只言片语间得知,那何章原本是冀州的一个县尉,前几日被委派到青州做主簿,眼下正是在赴任途中。
那白面书生冯玉长相斯文,似乎是因为不善饮酒,并未上前同何章攀谈,只独坐一桌喝些茶水。
再算上她和深月二人,以及原本就在驿站中的驿丞,总共就有七人。
“那……那好吧。”
深月壮了壮胆子,替林雪意包好伤口后,着手收拾泛着潮气的床铺。
过不多时,外头的走廊上响起了一阵脚步声。
两人凝神听了一会儿,听明白了是来个富家小姐,似乎出手颇为阔绰,那驿丞便带着她和她的丫鬟去了一间上房。
“哼,这驿长可真是见钱眼开。”
深月不平道。
“罢了。”
林雪意安慰她说,“我们也就住一宿,捱过这一晚便走了,不宜太过招摇。”
远天闷雷滚动,骨碌碌地从远方滚过来,一阵接一阵的,却只是响雷,并不下雨,林雪意便听得有些乏了。
今日生诸多波折,虽是有惊无险,但两人已是疲倦至极,挤在狭窄木床上靠了一会儿后就沉沉睡了。
林雪意是被楼下的争执之声吵醒的。
她借着从窗口投入的最后一丝微光点了油灯,推了推深月将她唤醒。
“嗯?姑娘?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深月一脸迷糊地就看看林雪意又看看外头暗下来的天色,揉着惺忪的睡眼问道。
“又忘了。”
林雪意无奈地摇摇头,提醒睡迷糊了的深月,道,“叫我公子。
现在我叫薛意,你叫沈月。”
“哦!”
深月一听这话彻底清醒过来,继而也被楼下的吵闹声吸引了注意,小声问,“公子,底下在吵什么呢?”
“眼下该是酉正一刻了,正是那驿长说的用饭时间,下去看看。”
林雪意说着就同深月出了房间,沿着走廊中间的楼梯往下走,底下的争吵声也渐渐清晰起来。
“……刚才就是你先撞的我!
这底下的人肯定都看见了!”
只见一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子满脸怒容,看样子应该就是在她们之后住进来的富家小姐。
与她争吵的对象让林雪意有些意外,竟是先前看起来低眉顺眼的县尉何章的夫人吕氏。
只见她掐着腰涨红了脸,骂道:“哼,谁先撞的谁你心知肚明!
我看你就是想赖上我家官人,这才一个劲地往我们身上蹭!”
何章似乎是觉得丢人,并不理睬两人骂架,管自己闷头喝酒。
那传信的驿使周卫看起来是个热心肠,在一旁劝道:“何夫人,秦姑娘,两位都各让一步吧。
天冷,再吵饭菜都要凉了。”
吕氏闻言停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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