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林御史的女儿。
可林御史是在群芳阁寻欢猝死,眼下京城谁人不知?真是伤风败俗!”
“你也不想想,能将女儿嫁入明远候府的人,能是什么好人?晏世子那可是出了名的二世祖,听说也瞧不上她……”
听到为人清正的父亲被如此议论,林雪意悄悄收紧了藏在袖中的手,指甲嵌进掌心的疼痛提醒着她不能被这些闲言碎语激怒。
她越是愤怒,就越是会让人觉得自己是被戳中了痛处,是恼羞成怒口不择言,她只有表现得冷静如常,她讲的每一句话才有可能被认真看待和考量。
“陛下,家父昨日横死群芳阁,其中疑点重重,京兆尹李铎查验马虎,草草结案,求陛下圣裁决断,主持公道!”
“启禀陛下,臣有言要辩。”
群臣中有一人应声出列,面有愠色,正是京兆尹李铎,“陛下,此案乃是微臣亲自审理,人、物、尸证在衙门文卷上均有记载。
此女所言,纯属诬告!”
晋帝低沉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不怒自威:“林雪意,林御史一案,京兆府已经查明。
你可知,诬告朝廷命官,该当何罪?”
林雪意闻言心中一凛。
晋帝此言,显然是向着李铎的。
她听父亲说过,李铎乃是晋帝宠妃的胞兄,在朝中正是炙手可热的人物。
她本该徐徐图之,可眼下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找到李铎渎职的证据,是翻案的唯一机会。
她面上却不动声色,向下一拜,道:“诬告之罪,当杖一百,流放边地。
民女请求与李大人对质,若真是民女错怪,民女甘愿受罚。”
她绝不是凭空揣测。
她十分确定父亲是枉死,但是其中曲直她却不能直言,否则将难免一场杀身之祸。
“也罢,偏听侧暗,那便准你们当堂对质。”
晋帝这话听不出喜怒。
那头李铎得了令,这才冷脸看向林雪意,投来的目光中不无倨傲:“我亲自验看过林御史与芸娘的尸身,他们一无外伤,二未中毒,屋中并无挣扎打斗迹象,尸体也没有移动痕迹,且他二人皆是衣衫不整,不是猝死是什么?你一介妇人,头长见识短,休要胡搅蛮缠!”
林雪意知道李铎是在暗讽她形容狼狈,却不肯被他转移重点,一双明亮杏眼直望着他:“既然两人身上都无外伤,那李大人可否告诉我,为何家父的手上会有血?”
“真是一派胡言!
我分明……”
李铎怒气冲冲地反驳,却猛然一哽,转了转眼珠,道,“我分明没见到过什么血。”
林雪意没有漏掉李铎的神色变化,心中惊涛骇浪。
李铎的反应已经告诉她,他知情!
父亲的死状并不安详,他连眼睛都没合上,是死不瞑目。
她对父亲的死因起疑,所以才用了曾经听父亲说过的验尸之法。
“李大人,家父的手看上去干净,但洒过酽醋之后,指甲上却显出血迹来,这足可说明家父手上曾经沾过血!”
林雪意此话一出,四下哗然。
再看李铎,面上明显出现犹疑不安之色。
她不等李铎再说,向晋帝道:“陛下,家父尸骨未寒,停灵未葬,只要再派仵作查验,便知民女并无虚言。”
见晋帝的脸色微不可察地一沉,林雪意便猜想他心中已经起疑,果然就听他不悦地质问道:“李铎,这是怎么回事?”
片刻之前还言之凿凿的李铎登时说话磕磕绊绊起来:“圣上息怒。
仵作验尸,并未言明。
臣……臣也是想着死者为大,顾及林大人的名声才、才疏忽了。”
李铎这话可正中了林雪意下怀,她朗声道:“陛下,既是仵作查验疏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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