琬贞警惕盯着他,青年解下腰间玉牌递来,“公主应认得此物?”
她迟疑须臾,抬手接过,指尖摩挲着玉牌表面,好熟悉,她到底在哪儿见过……
青年含笑低语,“五年来,我一直在寻它的主人,皇天不负有心人,总算让我与之重逢。”
他眸色深深,直直望进琬贞眼中,“公主难道忘了吗?”
“……”
琬贞不语,指尖忽顿,又沿着玉牌表面重新摸索。
玉牌正中,是只惟妙惟肖的兔。
她脑中忽闪过一道白光,终于记起来了。
她十六岁那年的生辰是在行宫过的,常年驻守西境的表哥特意回来为她贺生,送了她一套上好青玉,那套青玉合共九只,刻着九种她喜爱的动物。
当夜,她正预备入寝,院中却跌进一个浑身浴血的青年,侍卫以为是刺客,将人押到她跟前。
琬贞有些好奇地打量他。
他形容狼狈,身上血污遍布,像是从血河爬出来的一样,面上能叫人看清的只有一双灼灼光的眼睛。
他虽伤重,脊背却挺得笔直,刀架在脖子上也不见惧色,目光淡然越过交错刀锋,投向廊下被众人簇拥着的少女。
琬贞有些惊异,这都是他的血吗?
伤成这样居然还能立在她眼前。
她倒有些佩服了。
侍卫欲处决这不之客,琬贞拦下他们,只问那青年为何深夜造访。
一直沉默的青年终于开口,嗓音沙哑,难辨原声,“求借银两。”
琬贞一愣,“你冒死闯进此处,只为银两?”
他不卑不亢:“七日后,必会如数奉还。”
琬贞心道你都不定能活到七日后。
但话不能这么是嘛,她于是又问:“你要多少?”
“越多越好。”
琬贞笑了,对伤重之人,沉甸甸的黄白之物不是钱财,而是索命重负,他狮子大开口,也不怕赌上自己的命。
“越多越好?千两怕是都能压垮现在的你,你怎么带走?”
他盯着少女腕上玉镯,琬贞恍然大悟,转了转手腕:“你想借这个?”
她拒绝得毫不犹豫,“不行。”
青年眸光转黯,她却话锋一转:“但本……我可借你别的。”
她不大喜欢表哥送的那套玉牌,心觉虽形貌俱佳,却有失神韵,因而送出去一点儿都不心疼。
青年只取了其一,恰是兔牌,他离开前再度承诺,七日后便会还回来。
琬贞浑不在意这个插曲,隔日便抛诸脑后,五日行宫之游结束,回了宫,更是忘了个精光。
此时她摸着玉佩,诧异无比,难不成眼前这个就是当年那人?他竟真还活着?
“你……”
琬贞有些糊涂了,“你到底是谁?”
青年一瞬不瞬,墨色双瞳如两汪不见底的深潭,“我真名实为柳奕,原是长风门弟子,一日游历回门,却见满门上下惨遭屠戮,仇家一路追杀,我走投无路,才闯进公主寝院避难。”
琬贞试探着问道,“所以你那日根本不是想借钱财,而是在拖延时机,躲避仇家?”
青年颔,琬贞眨眨眼,“可若是侍卫们将你作刺客处决了,不也难逃一死?”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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