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我是癞蛤蟆,那你是什么?”
安文法一把提着冬瓜皮的耳朵,“啊!
师父,你轻点轻点,你不是癞蛤蟆,我说他们几个才是癞蛤蟆,对了师父,你不在里面聊天,出来瞎掺和什么?”
安文法骂骂咧咧,“我看你几个混账东西鬼鬼祟祟的,就知道在憋啥坏水,你们最好老实点,话说黑狱王,你堂堂黑狱王和他们小辈掺和什么?”
“没什么,安道友,有我盯着,他们不敢乱来,你放心。”
“黑狱王,就是因为你名声在外,我才不放心他们跟着你学坏呐。”
“老头,要不是看你是客人的份上,就凭这句话我都得和你大战三天三夜。”
安文法的暴脾气哪能如此受气,“哎呀,大水牛,胆子倒不小啊,信不信爷今天把牛鞭都给你拔出来剁成节?”
“老头,我生平最恨别人叫我大水牛,来,你定地方,单挑!”
“定个鸡毛,现在就干!”
嘭嘭嘭~
二人立马上火开干!
严别尘马上拉着大家蹲下来,“我们来赌他俩谁会赢?输了的去黑狱森林裸奔三圈。”
童卦丕看了一眼战场,“我感觉老头胜算要大点,大水牛的牛鞭估计要被剁成节!
你看,哎哟!
大水牛挨了一拳变成独眼牛了!
你看你看,牛屁股又被踢了一脚,再打估计牛屎都得打出来!
日,老头被回手掏了,完蛋了,不知道老头的桃还在不在?严别尘,你说你以后应该叫老头叫师父还是叫师娘?叫师父?桃又不在,叫师娘?家里正牌师娘又没地方放。
哎~我都为你操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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