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衍心中有些疑问，是程徐云还是徐云？
徐云打完招呼，走近病床边，双手环抱在胸前，扫视了一圈半躺在病床上的程羽清，语气略带调侃：“你现在这个样子，算不算半残。
看来我得请个护工照看你了。”
裴衍正想开口说护工他来请，便听到一旁的程羽清语气轻快地回答：“有你还需要什么护工啊？你最近不是没有什么通告吗？”
徐云马上拒绝道：“啊别，我休假可是为了休息，不是为了照顾你。
再说吧。”
两人熟稔的交谈，一向不善言辞的裴衍不知道要怎么加入他们的话题。
“少在那贫嘴，马上抱我去轮椅上。”
程羽清指挥着徐云，收拾好东西准备离开。
程羽清没有什么东西，徐云三下五除二就收拾好了。
离开之前，程羽清还不忘裴衍欠她的钱。
让徐云拿出事先写好的银行卡账号，递给裴衍。
“裴先生，这是我的银行卡号，之前我们说好的钱，你打这张卡就可以了。”
听到这话，裴衍马上带有歉意地说道：“是我的疏忽，我马上让人把钱打给你。”
程羽清若有所思，“你要是担心警方那边查银行流水，不方便解释的话，三天后再打钱也没有问题。”
“这个你不用担心，如果警方问起，就说是我给你的补偿。”
程羽清点点头，“也可以。”
除了这笔钱，程羽清和裴衍之间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了，交代清楚后便让徐云推着她离开。
考虑到自己的需求，当徐云问程羽清回哪里的时候，程羽清马上想到了云台公寓。
云台公寓的房子程羽清很少去住，但这处房子离医院比较近。
而且她记得卧室里面有一个很大的浴缸，方便待会她泡药浴。
回到云台公寓的房子里，程羽清让徐云从柜子里拿出一本符书。
这本符书是很常见的那种，年少时程羽清曾让徐云按照上面的符文一一画过。
不过不一样的是，当年那一本会在一旁做好标注，每张符文对应的名称和作用。
时间久远，徐云早已忘记。
徐云拿到符书甚至还觉得有些奇怪。
这本符书上每一页都画着一张符，但并没有介绍，连符的名字都没有。
但他还是按照程羽清要求的，翻到272页照着上面的符文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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