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挣脱开,还没有下一步动作,祁时津就被人笑着揽住,那人自顾自点了他的手机,将图片放大。
“啧啧啧祁时津,你怎么突然这么大方,还想着请我们吃饭,这么客气,我都有点儿不习惯了。”
看着放大的菜单,说话的人语气里带了些明显的揶揄。
祁时津瞥了他一眼,将手机屏幕熄灭之后抽出手,和那人保持半米距离,声音才冷冷飘来。
“周游,我饿着你了?”
“没有。”
周游笑嘻嘻地回答,“这不是我们也好长时间没见了吗,我可想念你们家的手艺了,李姨肯定也想我了。”
祁时津懒得再搭理周游。
他对他的这副模样已经见怪不怪,手机又在口袋里震动起来,祁时津微垂下眼,一边摸出手机,一边从周游身侧路过。
忽略紧跟在菜单之后来的几张照片,他直接看向屏幕最下方,对面来信息,说是盛观音已经把东西收下了。
夏天的风从远处吹来,略带着些恼人的燥意,然而热气还未到近前,便被从室内涌出的冷风驱散了。
祁时津的脚步在门前停住。
他踩在屋檐阴影和阳光的交界线中,微微低头,额垂落,遮住了那双好看又凌厉的眉眼,原本的威仪褪去,反倒有些难以言喻的青涩感。
他眉头紧缩,视线在屏幕上来回扫过,手机来的那短短一行字,被祁时津翻来覆去地读了又读。
盛观音收下了。
盛观音居然就这样收下了。
她就这样收下了?
没有怀疑,也根本没有防备。
祁时津忍不住握紧了手机,手指按上屏幕,骨节因用力泛起一点苍白,黑幽的眼底情绪如海潮般起伏翻涌,最终归于平静。
盛观音不可能不知道这家店的价钱,但她今天居然就这样坦然地收下了。
谁给的都可以收下,就他不行
在盛观音眼里,就只有他的是臭钱。
身后的脚步声逐渐杂乱起来,人声喧哗,震得停在林中的鸟群也跃起飞过天空。
和祁时津一起的都是些养尊处优的大少爷,他们大多都经不住室外的炎热,为了娱乐可以尚且可以忍耐,但没必要,于是正勾肩搭背朝屋内涌去。
“走吧。”
祁时津转过身,看着面前的人们听见他的话之后不约而同放慢了脚步。
带着惊讶和疑惑的目光从四面八方袭来。
“去哪?”
有人问。
“怎么了,有什么事吗?”
“走走走。”
“还能去哪?”
这时候周游三步并作两步,从人群中穿出来,他大大咧咧站到祁时津身侧,清了清嗓子,才说,“祁时津说今天见了我心里高兴,决定要带我们去金朝义吃饭,我们俩菜单都看好了,你说对吧?”
他熟稔地捅了捅祁时津的胳膊,目光坦然,嘴角微微勾起,好似完全不担心自己的自作主张会被祁时津拆穿。
他们这群从小就混在一起长大的人都知道,周游看着温柔好说话,祁时津看起来脸臭不好相处,让人恨不得离他三千里,但其实……其实实际上正好相反。
祁时津才是他们这群人里最好说话、最容易心软的人。
他们一看就知道,周游和祁时津根本没有说好,什么去金朝义吃饭,估计也是周游的一时兴起。
但不出所料。
现场蓦地沉默了几秒,只有冷气不停从室内涌出,蔓延过众人周身,带去丝丝缕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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