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白发人送了黑发人,他去北京再见到这孙子的时候,后者连一句话都不大说了。
他老想起来报纸上的抑郁症,躁郁症啊,还有自闭症什么的,心里头不放心。
更何况,那会儿的梁予衡多多少少已经有点倾向了。
儿媳妇倒是听劝,却是快刀斩乱麻地带了心理医生上门,那会儿孙子把门掼得快把他心脏病都吓出来了。
一听说来年儿媳还打算要他会寄宿学校,他生平头一次强硬地做了决定。
梁予衡跟着他回来倒是也很冷静,因为太冷静,他总觉得不大合适。
好在季晓那小姑娘机灵又开朗,往家跑得也勤快。
梁予衡自然不晓得爷爷在想什么,只记得今天季晓身边的,似乎只有大奔一个人。
怦然季晓打小没有午睡的习惯,不像季学亭,雷打不动的午睡,哪怕是趴在桌子上都能睡着。
她也就初三后来勉为其难地在床上躺一躺,俗称养精蓄锐。
所以,跑了一中午还是精神抖擞的。
就是苦了一起的大奔,人都蔫了。
“梁予衡?”
季晓招了招手,向着不远处的男生,终于让边上人也顺带回了魂。
大奔一把扑到了梁予衡身上:“我太累了,我真的太累了!”
说不出什么滋味,反正梁予衡嫌弃巴拉地拿两根手指挑走了肩膀上的爪子:“怎么了?你俩中午不是逛街去了。”
“你说这人多欠啊,我腿都跑细了她都不满意!”
季晓凶巴巴拎他衣领子:“是不是你答应的!
你说是不是!”
“是是是!
姑奶奶!
撒手!
撒手!”
季学亭骞就从后门窜进来,抬手比了个手势。
“哦天哪,我亲爱的老伙计们,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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