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锋赶紧顺水推舟地抱住意识不清的方征,真心实意笑道“好啊。”
方征攥住子锋的手没多少力气,虚虚握住,身体重量靠在他肩头,把子锋往床上推,道“你骗我,又骗我。”
子锋一边维持着身体的平衡,一方面还要假装被方征推到床头,他搂着压住自己上半身的方征,笑道“这回不骗你了。”
“我不信”
方征嘴里散着浓烈的酒气,嘟囔,“你就从来不让我省心,不让我好过,小骗子,你跟子锋到底是什么关系。”
子锋知道现在方征意识不清,但也不敢大意,万一方征醒来还记得呢于是子锋继续装傻,只回答前半句,“我哪里让征哥哥不省心了,我这么乖。”
“乖乖个头。”
方征惺忪道,伸手摸到“连风”
的脸颊,“小东西,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干过什么,以为我睡着了,偷偷亲我脸”
子锋睁大眼睛,佯装委屈道“我没有偷偷亲你。”
他说罢直接在方征醉得软红的脸上“啾”
地亲了一口,“我都是光明正大亲的,你醒着我会不知道吗,你也没阻止我啊。”
方征醉酒中也被他气得肝疼,他伸手捏着子锋的脸,边扯边嘟囔“你脸上之前是不是擦过伪装你的兽伴是不是豹子你为什么说三年前打败过逢毅你是不是在虞夷的大牢里没死然后被祖姜捡走”
方征推测得已经非常符合事实真相,子锋心中暗叹这回在方征面前兜不住了,便凑下去吻方征的唇,把他的问询堵在喉咙里。
方征挣扎着想甩开那个吻,急促道“不准你亲”
可惜他醉酒后身体瘫软没力气,倒在子锋身上,被子锋锢住动弹不得,再次被迫迎接那个略有些凶狠的亲吻。
这正经算起来是子锋第二次亲他的唇。
第一次是在帝坟的河道中憋气之时。
那时候的渡气就不仅是个单纯的亲吻,这次子锋变本加厉,一条舌头蛮横地直接堵在里面不让方征呼吸,作弄地刷过齿列和上下口腔黏膜,亲得方征眼冒金星,浑身过电似的酥麻刺激着神经中枢的末梢。
方征失明,五感虽然醉时有迟钝,但这种程度的刺激还是弄得他全身瘫软,气喘吁吁,热气腾腾的潮红色脸上,一双失焦的瞳孔空茫地眨动。
良久子锋才移开唇舌,低声道“征哥哥,你要是什么都不知道,该有多好。”
这话已经相当于承认了一半,声音很小,方征醉里能记得多少,他心中没数。
令子锋欣慰的是,即便方征有了这个怀疑,在醉中发作时,并非把自己当做要抹杀的仇人,只是比较生气,那对于子锋来说,就像被天上掉的馅饼忽然砸中的程度。
太好了,子锋甚至流下了眼泪,你没有想杀我这是他历尽坎坷的一生中,在短短几日内第二次体验到巨大幸福的时刻。
方征摸着他脸上的泪水,醉意朦胧地奇怪道“我还没找你算账呢哭什么哭你总是哭。
小哭包。
每次你一哭,我就不好过。
你总是把我弄得不好过。”
方征有怨言般的嘀嘀咕咕。
子锋擦干眼泪,用还未干的手探到方征身下,深吸一口气道“不哭了。
我会让征哥哥很好过的”
方征感觉到身下要紧的地方忽然被握住,他不出声地骂了句脏话,却并没有挣扎。
他抛弃了清醒时的脸皮和矜持,追逐自己的感觉和欲望,对“连风”
道“没长进,往下一点,你要你要把我伺候舒服。
我就跟你少计较一点。”
子锋大喜过望,在方征时高时低的哼声中,手底动作不停,故意问道“征哥哥,是不是我一哭,你刚才这里就不好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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