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是那钱氏做的好事。
再说一遭大伯母与二伯母。
大伯母自来拿宗妇的行径要求自个儿,不论嫡庶,乃至子侄们都视如己出的,自然不会教外人欺负了这些小辈们去。
而二伯母呢!
那样面甜心苦的货色,倒也是极其回护她那几个嫡出的儿女,只要看她待五娘与六娘,便可看出些门道来。
想着其他人的母亲,再想一回自个儿的母亲,八娘越觉着自个儿的母亲软弱的近乎无能,半点也不为自己这个嫡亲的女儿着想,更别指望她能护着自个儿,又或者替自己撑一撑腰了,简直就是妄想。
想到这儿,八娘心里头早已是为自个儿鸣不平,又满腔怒火的恨不能指着她母亲的鼻子骂醒她。
但,八娘到底还顾及着孝道,心里多多少少也明白她母亲的难处,暗暗呼了口气,似欲将满心的烦躁尽数呼出去,又压下直往脑子里头急涌而去种种心思。
最终,八娘只默了默,收起令她心烦那些个的心思,继续装乖卖巧的把身子往三太太怀里拱了拱,憋着一股子气恼撒着娇,倒是惹的三太太不忍再苛责于她,心里头又立时生怜生爱。
只是当三太太的目光朝着怀里头的八娘撇过去的时候也不经意瞥到了自个儿的腹部,遂又不自觉生出几许的哀伤惆怅来,心里头转了几转,终归觉着自个儿怀里头的八娘还小,委实不该再将自个儿心里头的苦恼惆怅告诉她,此番之所以回来迟了些,却是她老蚌怀珠,但也因着年岁大了,未能保下那个不足三月的孩子。
无声叹了口气,三太太也便将心思转到了别处,又瞧了瞧八娘一脸的稚气未脱,终归是想到马婆子那心里头所言的种种,三太太心里头终觉着八娘年岁小,委实不该苛责太多,思忖再三,又瞧了眼四下无人,适才将心底藏着的秘密告诉了八娘知晓,只期望她晓得轻重,便是为了她父亲的前程,日后也该约束着自个儿,不能再似从前那般肆无忌惮的欺负了九娘惹了钱氏与四叔不快去。
“这事,本不该告诉你一个孩子家家,但关系到你父亲的前程大事,便你只一个六岁的孩子,日后行事也得有礼有节,让人挑不出错处来才好。”
三太太本想言明,八娘从前在女学同六姑合伙欺压九娘的事,但,终归还是想着给她留些脸面,且,该受的罚,她也受了,应当晓得错了,若然再提及那些个污糟事,只怕是教她在自己面前抬不起头了,原本就难得回一次金陵,委实没有尽到为人母的本分,到底是亏欠八娘许多,如此这般想,三太太便越心疼起八娘,再不愿意提那些个错处了。
“你父亲此番盼了好几载的徽州通判总算是有望了,我总得提前回去将后院打理妥当,不至于让你父亲有后顾之忧,另还有,徽州那些同你父亲有来往的同僚们的夫人太太,也需要打点一二,总归是无法在梅花巷久待的。”
三太太的话音刚刚落地,立时就见八娘两眼好似放了光似的亮堂起来,三太太自觉好笑的似的,不由得拿帕子掩了掩嘴角,又想了一遭,终归是不放心的拍着八娘的背嘱咐道
“此事还有待商榷,只怕还要待几个月才可落实,你可别到处乱嚷嚷,此事本不能同你一个小孩儿家家说,便是你兄长那儿,你父亲也没有透露半个字去,你可晓得轻重。”
八娘笑的眉眼弯弯,自是无有不应的,这会子的八娘只一心想着父亲即将升官了,自个儿的身份也便能往上抬一抬了,至于将才那些子埋怨自个儿母亲的心思,便也就尽数抛之脑后了,也就喜滋滋的应了声
“女儿是大姑娘了,自晓得轻重,入了女儿的耳,绝不会再出女儿的嘴。”
三太太瞧着自个儿闺女这般乖巧懂事,立时就将她在怀里头搂的更紧了几分,嘴上则缓声教导她为人处世的道理。
“此番你父亲能升任徽州府通判,你大伯父同你四叔父可是出了大力气的,便是你远在保定府的二伯父也有出力的。”
八娘将自个儿脑袋在三太太怀里头蹭了蹭,一副只管撒娇卖乖的模样,不由得惹得三太太心下更是软的能滴出水来才好。
但,在三太太瞧不见的八娘眸子中以及心底,对于她的大伯二伯以及四叔此番拉扯父亲一把,并没有半分感激,只觉着父亲虽不是祖母嫡出,却到底是他们三个的手足兄弟,拉拔自个儿的兄弟,本就理所应当,女学里头的先生也教导过,一个家族想要繁荣不衰,心里头得想着一荣俱荣一算俱损的道理。
此番大伯二伯以及四叔帮衬父亲,可不就是帮衬他们自个儿嘛!
但,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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