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边的温柔大哥哥责怪道:“怎可如此,这么亲下去,红护法还要不要喝酒了?来,红护法,我喂您。”
吸取教训,吴映红飞快地叼过酒杯喝下,刚喝完,大哥哥便俯在她脸上轻吻:“真乖。”
吴映红:“……”
得,不挣扎了,扎头温柔乡吧。
吴映红看向张小晓,那边抓人游戏玩的欢快。
张小晓脸上脖子上多了几个唇印,往前一扑,终于把那个使坏喂酒的舞郎抓住,两人在地上滚作一团,笑声连连,简直荒唐。
身披绣黑金牡丹广袖衫的男子走上甲板时,正看到这一幕。
吴映红见他,要起身行礼,他摆摆手,示意她坐回去,尔后走到弹琵琶的乐师处,接过了那一把琵琶。
他盘腿而坐,唇角含笑,琵琶声续上,靡靡之乐不停。
张小晓罚够了那使坏的舞郎,趔趄着起身:“还有谁没被姐姐我抓过?”
“没了没了。”
“分明还有。”
“真没了,少城主英勇,奴们去哪都逃不出您的手掌心呀。”
张小晓不信,又扑上去,伶人们笑着散开,嘻嘻哈哈在甲板上玩闹。
转着转着,张小晓转到了弹琵琶的乐师面前,她上前一扑,扑进了乐师怀里:“抓到了!”
琵琶自然弹不成了。
张小晓扯下蒙在眼睛上的布条,扬起甜笑:“师尊好香啊,徒儿都闻不到别人的味道了。”
游肆月好笑的点她鼻尖:“撒谎,分明是闻腻了别人才来找为师。”
“哪有,师尊一来我就现了。”
张小晓凑到游肆月耳边小声说,“师尊往这一坐,百花失色,我还怎么跟别人玩。”
“小混账,又怪起为师了,那就不玩,你近日越惫懒,可有好好练功?”
张小晓从他怀中跳出来:“有!”
“哦,是么?”
“其实。”
“其实?”
“其实我刚才就在练功呀,我在练习眼盲耳乱也能抓住坏人的本事。”
舞郎们一通乱笑:“奴真是冤枉死了,又变成坏人了。”
“不要乱笑,抓到了人,下面就该用刀审讯了,师父,我要练刀了。
只是练刀好无聊……师父弹琵琶给我作伴吧,就像小时候那样,听着琵琶声,徒儿就不怕苦和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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