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予臻一个箭步冲过来,抓起晏青云手腕一探,“你生病了?”
晏青云如被蜜蜂蛰了似的,急忙把手挣脱出来,向后退了一步,“我没事。”
谢予臻焦急地道:“还说没事?你看你的脸色。”
不等晏青云拒绝,捞过晏青云身子横抱起来。
“我的摊子!”
晏青云挣扎,“放我下来,快放我下来,你干什么?”
“摊子不要了,回家,”
谢予臻抱着晏青云大步向前走,“放这儿丢不了,丢了我赔你十个。”
谢予臻一只手夹住晏青云双腿,固定住他,让他动弹不得,一只手往上一扔,把晏青云扛在肩上,“你需要休息,今天不做生意,跟我回侯府。”
“我不要!”
晏青云大力挣扎起来,像一条蹦到岸上的鱼。
晏青云也顾不上别刺激谢予臻了,使劲用双手捶打谢予臻脊背,“你快放我下来,我死也不跟你回侯府!”
“你怕人闲话吗,”
谢予臻停住脚步,“你放心,没人敢说我的闲话。”
晏青云简直想扶额,这人根本沟通不了,“不是这个,我就是不去。”
“好,那回你的家。”
谢予臻或许是看在晏青云生病的份上,没和病人争,破天荒做了让步,扛着晏青云三步并作两步,直接上了龙脊山。
不管怎么说能够快点逃离“大庭广众”
就行,晏青云不再折腾。
回到自己家里躺在自己床上,晏青云才现身体多难受。
身体如同被无形的枷锁束缚,无法自由行动,那种浑身无力的感觉,让他只想蜷缩在温暖的被窝里,与世隔绝。
每一次深呼吸都伴随着喉咙的不适,咳嗽再也止不住,一声接一声。
谢予臻给他倒了一碗水。
本来谢予臻想喂晏青云喝水,被晏青云严词拒绝,颤巍巍接过来,靠坐在床上喝完。
谢予臻把空碗放好,拉了一把椅子,坐在床边。
晏青云怕他要给自己号脉或者把自己弄进侯府请人救治,急忙说道:“我会医术,不用请大夫了,劳烦侯爷把我柜子里的瓷瓶拿过来。”
谢予臻拿回瓷瓶,晏青云喝了一口里面自己早配好的药液,仰躺在床上,微微闭上眼,不敢真的合眼睡去,一边觉得很累,一边强打精神防备谢予臻。
身子愈沉重,有冷风不断从四面八方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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