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几年之后当年那个充满信心的舒清晚终于落败。
或许是因为现实距离确实遥远。
或许是因为对方是谈微。
这座学校到处是回忆的痕迹。
她安静地逛了一遍。
中午在这边吃了顿饭直到傍晚才回去。
晚上容隐给她打了一通电话。
应该是终于抽出空来他们也得以聊了会儿天。
“怎么不去餐厅?”
话筒里还传来他的指尖翻阅着文件的声音。
“一个人去没有意思。”
她懒懒地往床上趴。
容隐勾了下唇“那等下次再一起去。”
“你吃饭了吗?”
他没有马上回答看了眼手表应该是在回忆。
舒清晚一下子就猜到肯定没有“快点去吃饭。
晚上也不要熬太晚。”
她知道他那边的忙碌,而他一忙起来兴许就会到很晚,然后第二天依旧早起。
设想了下他现在的压力和忙碌,她都觉得沉重。
挂断电话后,她握着手机静了一会儿,才起来去做点东西吃。
她也忘了用餐。
跟他打电话的时候情况还是好的,但是凌晨的时候,舒清晚的胃部传来一阵一阵的绞痛。
她肠胃不太好,最开始和他在医院遇到的那次就是急性肠胃炎。
平时偶尔也会不舒服,但没有再那么严重。
而今晚,来势汹汹。
她按了按胃部。
都说胃是情绪器官,也不知道和她近日的情绪是否有关。
喝了点温水,还是全都吐出来后,舒清晚下楼打车去了医院。
胃绞痛,疼得她脸色白。
但去趟医院就能解决的事,她也觉得是小事,没跟他说。
也没有跟父母说。
在北城多年,她好像已经习惯了不管大事小事基本上不会再找父母。
有时会找他,有时会自己独立撑起。
而她想,自己能独自撑起的事情,已经越来越多了。
外面从晚上开始就在下雨,好在不算特别大,不会妨碍出行。
舒清晚去挂了个急诊,本就很白的脸上更加白,脸色很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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