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夜饭上多喝了两杯红酒,回到家,意晗连澡也没洗就直奔床上去,趴到床上那一刻,她简直就要立马睡死过去。
正半睡半醒间,她便感觉到有人欺身覆了上来,好闻的酒气和熟悉的沐浴露味道让她没有半点戒备心,火热的吻在脖颈间游离,烫得她浑身打颤。
半睡朦胧间便被拉扯入一场荒唐梦,一时间分不清现实和梦境。
翻过身来的她,努力睁开打架的眼皮,看到的只有任恒鸣乌黑的头,还有肩胛流畅有力的线条,细密的汗水浸润了他,肌肤接触时,感觉他就像热了一样,整个人潮湿滚烫,还有反常的沉默,沉默得如同一台石磨,光干活不吱声。
“张晓。”
情到深处时,他叹出的呢喃,却真正烫醒了意晗,简单两个字,如同天坠冰雹将她瞬间砸醒。
嗬。
她只觉得脚下猛地一空,如欲坠落虚空,那一瞬间惊恐万分地想要抓住任恒鸣,却扑了个空,猛一抓抓得自己掌心刺痛。
她睁开眼,醒了身边却空无一人,睡前来不及关的灯亮得她睁不开眼,但此刻却是令她最安心的光明。
凌晨一点。
屋子里安静得令人心烦。
8点多大家吃完年夜饭,张晓还提议要去唱歌,大家都已经醉意醺然,收心回家显然不甘心,唱歌无疑是聚会尾场最好的选择。
“我困了,我想先回家。”
意晗小声地告诉身边任恒鸣,深陷人群喧嚣的他似乎没听见。
难得喝多几杯的任恒鸣,因为聊得高兴,面红耳赤、喜笑颜开的样子也实在令人不忍打扰。
“没事,我送你,他肯定走不开。”
一旁的林彦筠看出她得不到回应的窘迫,赶紧说。
今晚风头全让张晓抢了,林彦筠也是急着退场,无力控局的感觉她真的不太习惯。
“我走啦,别喝太多。”
意晗凑到任恒鸣耳朵边小声地说,任恒鸣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这才摸着耳朵过来看她。
“我送她回家。”
林彦筠邀功般地凑上来说。
“好。”
任恒鸣说着,牵过意晗的手在手里握了握以示安抚。
他的手温暖有力,在放手的那瞬间,意晗却感觉到了更强烈的空虚感。
林彦筠没有喝酒,今晚喝的全是气泡水,今晚那种人群边缘感让她没有半点把酒言欢的兴致。
气泡水喝多了,感觉心口和胃里都是汽,翻涌得她难受。
一路上,林彦筠就没打算放过意晗,小嘴叭叭的就好像枝头聒噪的鸟。
说的无非还是那些话,张晓的司马昭之心一日在,对意晗来说都是威胁,不对,应该说只要张晓一日在公司,就会像定时炸弹一样,随时引爆任恒鸣的耐性和克制。
意晗抱着臂看着路前方,听着耳边蛊惑人的话,有些头疼。
道理她都懂,但是又能怎么样?把张晓赶走?任恒鸣亲自把人二度迎回来,这不是摆明了态度吗?何必去做那个坏人。
大概是听得太心烦了,刚刚才会做这样的梦。
睡不着意晗便开始收拾行李,也能转移一下注意力,大晚上的想些有的没的多耗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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