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这些,漆斐的女装好似乎也不奇怪。
喻郗眼巴巴回道“哦。”
他往四周了,见那些被白布遮住的画架,心有些痒。
“我可以掀起那些白布你的画吗”
他还没有了解过漆斐的好呢。
漆斐画画的手停了,瞳孔闪过一丝势在必得,像是终于见猎物掉入陷阱的猎人,轻笑“想”
喻郗“想”
漆斐重复“真的想”
喻郗“真的”
他说完的那一刻,空气都似乎静止了。
漆斐缓慢勾唇,“这可是嘻嘻亲口说的。”
喻郗总觉得自己入了套,却又想不明白漆斐是什么时候给他下的套。
他心里怪怪的,但是都已经说出口了,又不好意思反悔,只能应道“嗯,我说的。”
漆斐亲手掀开的白布。
扬起的厚重白布遮住头顶的白炽灯,喻郗的视线有一瞬间的昏暗,而后窥见了白布后画架的全貌。
整整十几幅画,每一幅画都是他,每一幅画都是他陷入情欲后的暧昧情态。
赤裸大胆又黑暗厚重的欲望情欲直白地暴露在阳光下,冲击力不可谓不大。
开了灯的画室倏尔变得逼仄,喻郗呆了呆,而后脸颊爬上一抹气急败坏的红,他忍不住骂“你有病画这些,你是不是变态”
漆斐把散落至脸颊的碎发挽至耳后,唇角微弯,笑得甜蜜“嗯,我是变态。”
此刻的漆斐褪去绅士的外壳,眼底的狂热虔诚再也无法遮掩。
搞艺术的大多数都有点毛病。
喻郗脑子适时浮现这句话,后背汗毛炸开。
漆斐轻轻执起他的手,瓷白的脸上是醉人的酡红,他克制不住地低笑“喻郗,我已经快忍不住了。”
漆斐的笑声过于变态,危机感袭来,喻郗炸毛地后退几步,紧张慌乱地骂“你他妈真的有病”
漆斐居然是个藏得这么深的变态着比顾郡那变态还要变态
漆斐依旧牢牢捉住喻郗的手,不让他离开。
和喻郗亲密的这三天里,无论白天有多亲密,晚上他都只能徒劳地回忆那温热的触感。
漆斐步步紧逼,直至把喻郗抵在墙角,退无可退。
他笑得灿烂又甜蜜,声音快要烧起来“嘻嘻,我每天晚上都想着你”
他想着喻郗的每一晚,都会来这里画画。
“我的一切都是你的都是留给你的。”
沉重的吐息打在耳侧,带着一哄的意味,“穿裙子好不好我们一起穿裙子。”
“你说什么”
进了画室后,漆斐像是脱下优雅温柔伪装,变成彻头彻尾的变态。
喻郗震惊,目光更呆了。
漆斐神色晦暗,手指轻轻撬开喻郗红润的唇。
唇舌被侵入,喻郗头皮发麻,抓住他的手,炸了“你要我穿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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