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了,叔,我得好好烧烧这炕,顺便想想以后我一个人该咋过,所以我想自个儿安静安静。
叔你赶紧回去吃吧,饭凉了吃着伤胃。”
李青山听张起峻这话说得人分理字的,好像一下子长大了许多,说话像个小大人一样,感觉有些奇怪,不过这自然是好事,他也就没再多说什么,只能叮嘱张起峻不要太伤心,有事跟他说就走了。
张起峻见水烧热了,舀出一些灌进暖壶里,一边开始挖米下米。
挖米时他心里一阵凄惶,给娘操办后事花费下来,现在他只有小半盆高粱米了,小米更是只剩下了一碗了,而他如今手头又没有一文钱,吃完这点存粮该去哪里借啊……
更别说马上就要春播了,他又去哪里弄种子来种地啊……
真还挺愁人的。
他抓了三把高粱米放进热水里,不敢再抓第四把了,只能熬半锅清水粥了。
这都算是只管眼前的做法了。
这光景过得让他苦笑摇头,前世他听了那句“酒盅盅量米也不嫌你穷”
的民歌还觉得太夸张。
可这一世他才深深体会到了这绝不是形容句,这就是真真的现实啊!
按说这河套平原傍着黄河又地广人稀,粮食应该是不愁的。
可就是因为这兵荒马乱的年月不太平,上面没人组织开渠开地,绝大部分土地还是牧场荒野,连开挖出的渠都无法好好清淤,所以目前这河套水浇地还不多。
上面摊派的各种杂税杂费又重,让民众过得苦不堪言。
喝了清水粥,又洗脸洗手,擦洗一下身上,手伸进褥子下摸一把炕皮温温的,张起峻就赶紧上炕钻进被窝里了。
被窝里也温温的,虽然单薄,但铺下的早,也就积攒起了一点儿热量。
爹和娘的被褥都随他们下葬了,不是嫌埋汰,是家里只有这么点儿可怜的东西随他们下葬了,最起码能让他们在地下不致太寒冷……
风刮得糊窗纸的窄小窗子哗啦啦地响,月光穿透风和窗纸朦胧地映照进来,什么地方的狗在叫着,屋里却很安静。
张起峻鼻子一阵酸,恍惚间,仿佛本来还很年轻的老娘还睡在他的身边守护着他……
如果他能早觉醒几年宿慧就好了,说不定就能救过老爹和老娘来……
张起峻摇摇头,不再想这些有的没的,又开始想他今后的日子该怎过。
这么想着,他又不由得疑惑爷爷当年是怎么熬过来的,这么小的年龄就成了没爹没娘的孤儿了啊,那日子应该过得比他现在觉醒了宿慧艰难得多啊。
说句实话,只要断顿两天再不烧炕,等人现时就成了冻得硬梆梆的一具小尸体了……
想着想着,他迷迷糊糊地睡着了,梦中梦到爹娘回来坐在了炕头上,鼓励他一定要熬挣着活下去,还数落他为啥不去李大叔家吃饭,说小孩子家一定不能脸皮薄,脸皮厚点儿才能活下去,等你长大了有本事了再补报他们!
这梦太过逼真,天明醒来时这梦还清晰地留在张起峻的脑海里,这让他怀疑爹娘真的在晚上来过了!
要不然这梦不可能这么逼真!
此时他都能回忆起来爹娘的坐姿、说话语气和神态,简直历历在目!
他跪在炕上朝梦中爹娘坐过的地方磕了三头,坚定地说自己一定会好好活下去的,而且一定活出个人样来!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
十年前我们于星空下相遇,我用机械的手指与你拉钩,共同许下明天的承诺。十年后我们在星空下相逢,虽然你早已忘记我的一切,但我还是愿意燃烧自己,只为兑现迟到了十年的承诺。因为从我们相遇的那一刻起,你便成为...
陈依是闻泽辛亲点的联姻对象,他从那么多家族中选中她,有2大原因。一是家族不牛,破落。二是她老实。没有威胁,不会管他,他可以继续绯闻满天。花天酒地,无拘无束。陈依嫁给闻泽辛,是高攀,是飞上枝头...
顾真这辈子很努力。换来的却是亲生母亲惨死,苦心经营的公司被闺蜜暗中掏空,而她自己被大货车碾断双腿,相伴十年的丈夫带着怀孕的小三羞辱她带着手机重回80年代,既然主角不好做,顾真干脆开启反派人生,...
我这一生,不问前尘,不求来世,只轰轰烈烈,快意恩仇,败尽各族英杰,傲笑六道神魔!...
一朝重生,最苦逼的真千金夏至就把假千金和自己未婚夫来了个捉奸在床!重生第一剑,先斩负心人。看她金蝉脱壳,去往边疆天高任鸟飞。夏至从第一次在火车上遇到周正安递给自己馒头开始,这个人就阴魂不散,每一次吃饭的时候都出现在自己周围,殷勤的又是给自己夹菜,又是给自己夹肉。什么好东西都要让自己先尝一口。夏至一边吃的美滋滋,一边警告自己,此人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最后见过世面的夏至变成了周正安的媳妇。周正安从小没有味觉的周正安在火车上遇到一个看着自己手里馒头流口水的姑娘,好心的姑娘把自己送的馒头直掰走了一半,从此周正安打开了味觉的新世界。每次吃饭的时候,夏至尝过的饭菜,他就能吃出来这饭菜的味道。他围着夏至团团转,什么夏至要嫁人?老子的媳妇儿谁敢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