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做律师久了,敏锐的洞察力,察觉出她的不自在。
简柏塗笑笑,试图缓解,“我只是等茶汤间隙随便问问,如果郗小姐觉得不自在也可以不回答。”
郗雾摇摇头也附和着笑了起来,“只是想起了一段回忆而已,没有不自在。”
思绪飘回了当年尼斯的蔚蓝海岸,海岸边还有大型雕塑netice,整个城市在落日下都像冒着暧昧的粉色泡泡。
“欧洲当年有个指环节的传说——如果女生在18岁生日那年收到一枚非恋人的男性送的银戒婚姻就会幸福一生。”
她又补了句,“但是当年我法语不太好,有人和我说要戴十年,两方的婚姻才会幸福。”
关于欧洲指环节,简柏塗是知道的。
“有人说”
这三个字,简柏塗一下子就猜到是靳斯则。
这种荒唐有的时候会被靳斯则看似真诚打败,他一本正经胡说八道的本领简柏塗是领教过的。
聊到“关键性人物”
两人好像往日思绪都在不断倒退。
简柏塗也在郗雾的故事里也听出了一些弦外之音。
18岁那年他们还没有正式在一起。
郗雾说的是两方而非双方以及靳斯则早就想好了要和她厮守。
“后来呢?”
简柏塗的话还是收了一些,不敢问现下。
郗雾神情平淡地解释,“不过,事事不如人意。
我应该是不配。”
“怎么会这么想呢?”
郗雾只是笑笑,将回答吞没在了空气中。
简柏塗从她的脸上看到了和靳斯则一样晦涩难明。
滚烫的茶汤冒着热气,蒸汽争先恐后的翻涌出,很快弥散开来。
两人才结束了这个话题。
靳斯则的车钥匙是简柏塗交给郗雾,午夜的电梯来的总比想象的快。
“郗雾。”
简柏塗喊她。
郗雾听到声响回头,“怎么了?”
简柏塗对上了她狐疑的视线,霎时笑了。
“郗雾,我倒觉得事事并不需要尽如人意,从心就好。”
楼道内,昏昧的灯光打在郗雾和靳斯则的头顶,暖黄色的灯光蕴在他们的周身浮着一层微光,像是剧目开场时的独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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