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霆一个人坐着宽敞的三人沙,翘着二郎腿,手臂搭在沙靠背上,似真似假的道:"
齐长官,你这可是带头孤立人,我好委屈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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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委屈个屁!
"
时望抄起玻璃茶几上的白瓷杯冲着他的脸砸了过去,冲口骂道:"
你自己干过什么心里清楚,别他妈在这儿装可怜了!
"
面对冲着面门砸过来的杯子,严霆没躲,抬手准确的截住了,还轻轻的放回了茶几上。
他遗憾的端详着时望的脸与饱含怒气的眼神,啧了两声,"
你这脾气可太对我胃口了,真想把你抢回家,关起来当压寨夫人,可惜了……"
他暂时还没有牡丹花下死的意愿,虽然时望那点儿打架水平在自己眼里根本不值一提,但如果不是做好了赴死的打算,最好还是别对他下手。
___因为虽然时望很好招惹,但他背后的靠山可不是能惹得起的主。
时望皱着眉盯着他,"
可惜什么?"
严霆大言不惭,"
可惜我是个正人君子,不会对有夫之妇出手。
"
"
滚蛋!
"
时望可不觉得这个能眼也不眨杀掉十几人的恶棍会忽然讲起礼仪道德了,这可能性就跟容屿会乖乖躺下来让他操一样,微乎其微,几乎为零,所以唯一的答案是,他在忌讳着什么,所以不敢再调戏自己。
这种杀胚会怕什么人?时望只能想到容屿,再联想起他们曾在天台上的谈话,时望心里更加怀疑了,也许容屿和严霆背地里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真麻烦,严霆本身就已经很棘手了,如果容屿再因为某些理由袒护他,那没法玩了!
"
学校是学习的地方,请各位不要在考场内谈情说爱,或谈论与考试无关的事情。
"
不知道谁忽然来了这么一句莫名其妙的话,时望正想吐槽,忽然一愣,心脏一震,冷汗刷的就冒了出来。
因为这嗓音竟然不属于他们在场的任何一个人。
不之客就站在沙旁边,面色平静,不知道在那里站了多久。
时望注意到严霆搭在沙靠背上的手指一下子按紧了,齐哲也瞬间紧绷起来,进入了蓄势待的状态。
这说明他们也是在不之客出声之后,才注意到了这个人。
时望自己没现也就算了,可严霆和齐哲居然都没察觉,这人绝非等闲之辈。
那人身材高挑,相貌英俊,气质高冷,黑梳得一丝不苟,眼睛却像黑猫一样,是暗绿色的。
他戴着一副雅致的金丝窄边眼镜,上身穿着白衬衫与修身的黑色马甲,搭配西裤与皮鞋,看起来就像是一位从欧洲贵族府邸走出来的执事。
男人上臂戴着袖箍,右手的袖子处有一个低调的黑宝石袖扣,刻着一个复杂的家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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