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栩道:“怎么了?有危险吗?”
“不是。”
云涯持剑在手,指着其中一副画作道,“我只是突然间有了一个想法。”
她是作为一个外行来看这些画作的,那对她而言更重要的就不是画本身,而是可以根据画散出去的东西。
比如,作画时生了什么。
若这些画确实真实反应了作画时的情况,那么有些画上的人明显是在轻松氛围内等待作画者完成画作,而有些画上的人则明显畏惧对方放下画笔的瞬间。
为什么呢?会不会因为,当落笔那一刻,就意味着死亡?
云涯站在离自己最近的那副悲伤画前。
画中人满脸惊恐地看着作画人,即便这只是画作并非相片,却也像是能透过一方画纸瞧见他的毛悚然!
云涯抬剑劈下!
盈缺在画作上烙印下一道深深的剑痕,这样大的力道却并没将画作震落,也未对画的其他部位造成损伤。
仿佛这一剑的剑气并未劈落到画作之上,而是已然透过画纸,劈进了画中!
云涯的动作惊得宁栩和白央都凑过来看。
在三人的注视中,剑光裹挟杀气落在画中人脖颈上。
他们眼看着冷硬的画作像是突然活了过来,画中人开始拼命挣扎、颤抖,充满了惊恐地看向画框之外的他们——
而后,被削断了脑袋。
宁栩难以置信道:“你确定这是正确的破解之法?”
“你们看!”
白央指向无尽阶梯处,代替云涯回答了宁栩的问题,“阶梯好像矮了一些。”
确然如此。
原本距离他们极是遥远、仿佛沟壑深纵的楼梯,竟在云涯劈开这画作之后,明显变得近了一些。
白央和宁栩立刻折返至自己的区域,如云涯一样拔剑向各自领域内的奇怪画作。
半个时辰后,三人将全部画作清查完毕,那接通一二层的楼梯也彻底降了下来。
宁栩打头在前,白央则回头看向云涯:“不走吗?”
云涯正站在某幅画前静静观察着,闻声立刻收回视线,奔至二人身侧。
顺着楼梯,三人到达二楼。
二楼也是空荡荡的一层,没有一点人声,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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