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少康对此没有意见,在被老夫人与夫人的眼泪接连冲刷下,他觉得自己能出去已经不错,比起之前计划的要好上许多。
不过
他现在这么一走,就有两个问题。
陈少康前头刚让人去同州,的确在府城找到了岑良。
岑良和柳氏,正在张家镖局暂住,似乎与那镖局之人是旧相识。
人能找到,就好办许多。
陈少康就算离去,也能让人在私下照顾打点她们。
但另一个问题是,前些天陈少康没能在月明楼前拦截住岑文经,眼下他又要离开,下一次再见不知会是何时。
陈少康肯定没法在离京前,将这件事告知岑文经,也不知何时,他才能再回到京城,难道要与柳氏岑良说
思忖片刻,陈少康还是摇头。
此事要是交给岑文经,他有心去查,肯定要比柳氏岑良两个弱女子来得轻松。
再加上,陈少康一直有种隐隐的感觉,仿佛意识里的深处一直在警告着他不要妄动。
仿佛做错了什么
,会有性命之忧。
这种奇怪的感觉,让陈少康莫名不敢乱来。
一想到这,陈少康也只觉得有点好笑,他现在又不是在战场上,不过是为了喜欢的姑娘探查家事,又怎么会祸及性命
一想到这,陈少康就晃动了下头,决意办起来。
不管是岑良那,还是岑文经这,他都得做足准备。
趁着他还没有离开京城前,陈少康都得办好。
岑良那头,自不消说,陈少康花了不少时间打点,而岑文经这头,陈少康则是亲自去了一趟容府。
是了,岑文经出宫落脚的地方,是容府,这不是非常之意外的事。
陈少康原本是打着,要给岑文经留一封信的主意,这信还是他亲自送过去的,等岑文经出宫来容府落脚,应当就能收到。
谁曾想,陈少康在容府外拍门许久,始终没见人出来。
就连他身后的童都劝说了几番,可能人不在这。
奇怪,难道岑文经不在这的时候,这府上连一个留守的人都没有吗还是说,他们都查错了岑文经并不是住在容府
陈少康蹙眉,离开时,腰间的香囊掉了,他弯腰下来捡的时候,怀中揣着的信也跟着掉落下来。
他顺手要捡起来,就见一条白狗飞速冲了过来,把陈少康吓了一跳。
他的动作微顿,小白狗就低头咬住那封信,甩着尾巴跑了。
哈
陈少康的动作快过意识,在那条小狗抢走了信时,几步跟了上去。
那条小狗跑起来虽然快,不过陈少康本来就身体轻快,更是个练家子,险些就要抓住它。
说是险些,是因为这条小白狗一见不对,甩着尾巴一个闪身就往墙壁撞去。
这把陈少康唬得一愣,以为这小狗自寻死路,却没想到一个闪神,这狗不见了
陈少康蹲下来,这才发现,在这墙根底下,凹陷着一个墙洞,刚才这条小狗就是从这里钻进去的。
他无奈,抬头打量着这墙。
这是容府内
陈少康有点头疼,那信的内容,还真不好丢。
要是被别人到,说不定要耽误事。
他在信里虽写得不够详细,却也提及到了柳氏和岑良现在的住处,如果被岑文经之外的人了去,难免会找上门。
人心莫测,要是能控制住岑文经的家人,谁知道能捞到多少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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