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璟从前鲜少自己出府,更遑论在酒楼酩酊大醉。
被引着到二楼,三福卑躬着叩响了包间的门。
门内并无人应答,三福伸手推了推,门也迥然不动。
“郡主,门从里面闩上了。”
山橘见状上前拍了拍门,朝里喊道:“老爷,小姐来接您了。”
门内尚未有所反应,从三人身侧经过的小厮却开口了,“叫什么呢,你知道里面的人是谁么?”
“谁啊?”
那小厮神秘兮兮地:“自然是咱们的新科状元宿公子啦!”
姜永蕴心下一凛,“你说里面的是谁?”
不等小厮应答,紧闭着的门终于有了些响动,门闩被人卸下,一道微风拂过姜永蕴颊侧。
“郡主殿下您来了?王爷吃醉了酒,这才睡下。”
宿景迁摆摆手示意小厮离开,这才对姜永蕴解释道。
姜永蕴眯眼瞧他一眼,一言不地自宿景迁身侧进门。
还未走到桌边便闻见房间内酒气熏天,再往里走果真瞧见姜静一脸醉态的躺倒在床上酣睡。
“且先出去,我有话要和宿公子谈。”
房间内一时静谧无几,只剩姜璟有些粗重的喘息声。
“宿公子不觉得这巧合多得有些过分了吗?无论是昨日搭救那位即将生产的妇人,还是今日酒楼你撞见父亲。”
姜永蕴穿一身苔绿翠纹织锦襦裙,下摆刺绣一枝白梅,长身玉立与宿景迁相对而立,眉眼间是不加掩饰的疏离。
宿景迁答非所问,他自顾自地回到桌前倒一杯热茶,“雨天湿气重,郡主喝杯热茶暖暖身子。”
姜永蕴上前从宿景迁手中接过茶杯,面色如常地将其狠掷到地上。
瓷杯四分五裂,溅起的茶汤脏污了姜永蕴裙角。
“父亲鲜少出府,可这仅有的一次为何偏又让宿公子撞上?王府家事不劳宿公子费心,好走。”
姜永蕴转身往窗边走去,却被身后的宿景迁拽住了衣袖。
“郡主殿下为何对在下如此偏见?昨日圣上便为在下授过官。
王府的家事便是圣上的家事,圣上的家事也是国事。”
“在下都水监监丞宿景迁,既享薪俸,便理应替圣上分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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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永蕴未曾用过早膳,宿景迁离开后山橘便喊小厮收拾了房间,另又叫了几碟子点心果腹。
山橘咬一口桂花酥,声音含糊,分外不解地问:“对了郡主,你昨日为何要搭救那妇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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