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难免的”
他话一顿,桌上的人都看向了他。
特别是那几个领导都有一点认真了起来。
就剩余怀在一旁看戏看得起劲,这茶是真香。
“底下的人还是存在着良莠不齐的情况。”
话落,见主位上的那位都点了头。
桌上的人一下子就都顺着姜逢的话头往下应和了。
林伯放了话出来,看向了那几个人。
“那还是因为力度太放松,才有漏网之鱼。”
“是是是。”
这是要他们往下查查的意思,几个人立马都懂了。
“”
把想说的话点到,姜逢就再没说过话了。
陪着长辈们吃饭就是。
林伯也看了出来,他一个年轻人混在他们一群半老的人当中难免无聊点。
索性招呼了他过来。
“要是觉得无趣先回去吧。”
“不会。”
林伯笑了。
“听说你母亲最近在京市?想必你父亲快要调任回来了吧,是还有半年?”
姜逢点头,“您没记错。”
“行,到时候我再约你父亲吃饭。”
林伯摆了摆手,无奈地笑着。
“回去吧。
看到你在这里我老感觉自己老了,喝了几杯就晕的很。”
“”
见到姜逢半中间要走了,余怀自然也跟主位的那位道了声别,追了出来。
姜逢没有走远,就站在门口的马路边上和人打着电话。
走近了一听,余怀才知道姜逢这么早出来后,居然是在约人出来吃饭。
这才刚结束一局,就约着下一局了?
“哎呀,我也没吃饱。
一起呗?”
余怀死皮赖脸地凑了上去,正想勾姜逢的肩膀就被人躲开,他悻悻地收回了手。
“你很闲?”
余怀当作没听出来他口气里赶人的意思,“是挺闲的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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