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保证,之后绝不会孟浪,定会克己复礼。”
唐如玥真的搞不懂萧乾的想法,他的态度变化太快,让人摸不着头脑,道歉张口就来,实在看不出半点诚意。
这时又听萧乾道:“本王在西北游历时,听闻京中出事,有人给本王密送了书信,信中称先皇诈死,遁入空门,是想要躲避太后蓄意谋杀,唐氏有心夺取皇权,太后圈禁皇上,另立皇孙,就是为将来废帝自立铺路。
我离京太久,对京中的事情不能把控,只好亲自入京。”
他顿了顿又道:“当然,本王也并非没有私心,京中混乱,太后野心勃勃,本王才有可能重返朝堂。”
他坦诚相告,唐如玥心中的不快消散了几分。
其实,作为皇室亲王,考虑事情的时候,若是不假试探,全盘采信,实在是有负太学老先生们的教导。
皇室从来都没有真之人。
唐如玥又何尝不是多番试探,想要从中发现蛛丝马迹,判定萧乾的真实目的。
“王爷所言是否属实,哀家自会派人查证。”
唐如玥道:“只是,女子名节等同性命,不容有损,还请王爷慎重,莫再行此下作的试探手段。
皇帝也好,太子也罢,哀家光明磊落,不曾有半点私心,所有的抉择都是为了大夏的百姓,为了祖宗基业,哀家受托于先帝,务必要将大夏的传承交到合适的人手郑”
萧乾点头,“本王不该以私情试探太后,冒犯之处,请太后见谅。”
接连听到他的道歉,唐如玥彻底放下了心中的不快,双方互有试探,这一次就算抵消了,她不再计较。
萧乾见她神色缓和,心中不免觉得好笑,唐如玥还跟从前一样,容易被真诚打动。
不过,对他而言,这不是什么坏事。
他又道:“太后若想查证,可以去问跟随本王入京的侍从,他们对事情的来龙去脉一清二楚,本王的行踪从不曾隐瞒他们。”
“哀家自会让人去询问他们。”
唐如玥道:“送信之人,王爷可还记得模样,能否形容一番,哀家差画师画出样貌,也好寻找踪迹。”
萧乾见状马上道:“自然,还请太后差遣画师,本王自会同他讲清楚。”
唐如玥又问:“关于背后指使操控之人,不知王爷有何高见?”
现在还不能排除萧乾本饶嫌疑,他身上还是有许多疑点,但若他所属实,那抛开他之后,唐如玥一时还真失去了目标。
先皇的兄弟只有和亲王和礼亲王两人,和亲王缠绵病榻已有三年,她曾多次过府探病,太医都换了好几拨,绝不可能作假,和亲王连宗室管束的职权都交了出去,若真是他,他怎么会放弃如此重要的筹码。
萧奕承唯一的兄弟就在西山别院,萧奕霖阅历尚浅,手中囤兵百万,却都师出有名,并非他的私兵,更何况他自幼在唐如玥身边长大,不能毫无秘密,却也知之甚深,他不可能有财力和人手支撑如此大规模的谋划。
先皇的叔辈,如今尚在人世的只有一人,荣亲王自幼体弱多病,年轻时骑马摔断了一条腿,至今仍不良于行,大夏皇室从没有过身患残疾的皇帝,更何况萧奕承已有子嗣,怎么也轮不到叔爷继承皇位。
唐如玥的疑问,萧乾都清楚,他抿了下唇,提出了自己的猜测。
“缠绵病榻,久不在人前露面的皇兄,岂不是最有机会谋划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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