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眠惊,想要躲开已经来不及,又被这人偷袭成功,提特摩斯长臂一拉将容眠轻巧的揽进臂弯,低头深深凝视他,容眠今天一改常态没有穿白色的袍服,反而是一身鹅黄色的暖色调,衬的他皮肤更加娇,尖尖的的下巴,薄而艳的唇,提特摩斯伸出一只手在他上下唇|瓣上缓缓摩挲,容眠可以清楚的感受到对方宽大的好手掌间粗糙的手茧,这么个养尊处优的人也会有这么沧桑的手?
容眠嘤咛两声,提特摩斯停止,看他:“怎么了?”
容眠眨眼:“戳人。”
反应过来他说了什么,提特摩斯怔了下,指腹停在空中一时间没了以下的动作,容眠道:“不会是小时候贪玩,摔出的疤痕留到现在吧。”
提特摩斯闻言,笑了:“你真聪明。”
偌大的祭司院内,屋内二人姿态旖旎,一个敢说一个敢认,容眠看他栗色眸底有星星在闪烁,心跳漏了一拍,这人真是天生的好皮囊,只要他稍微一展示就能让人瞧花了眼,容眠别过头,不想再看他。
“我父王担心我登基后不能独当一面,从小就将我送到军队做单独训练,等到长大一些便让我领兵打仗,到各地锻炼。”
提特摩斯单手搂着他的腰,用空出来的一只手扬在容眠的面前,手面精致而手心内全是老茧纵横,即便不去了解,也可以从那一次次退了皮又堆叠起来的茧子看出,拥有这双手的人受过多少常人难忍的苦。
容眠心中忽然闪过一个念头,如果他离开这里,以后给宝宝讲故事一定要将提特摩斯的经历告诉孩子,让他也学习这个男人坚毅的品格。
以后孩子生下来会像他吗?
容眠神态恍惚,等到回过神来时,他有些唾弃自己,这是想着什么呢?
他的孩子为什么不像自己要像提特摩斯这种狗男人?
以后也学着他欺负人吗?
容眠忽然笑出声,只为自己这一瞬的失神而感到不可思议。
“本王受苦,你好像很高兴?”
提特摩斯轻轻拧眉,他告诉容眠自己小时候的经历,本来等待容眠说几句体己话,讲两句好听的,谁知,这人竟然愣了几秒笑出声。
俊脸立刻阴沉下来。
容眠意识到自己的走神令对方误会,看着脸拉的老长的男人,腰间的手握的更紧,他立刻恢复神志,满是同情的看着他:“王真是太不容易了,臣深感惭愧,因为我小时候就没受过什么苦。”
说完,现提特摩斯的脸色更差,容眠觉得自己说这话有点——伤人。
“臣的意思是,王非凡人,君王之姿,您的历练都是对天下苍生的另一种福泽垂爱,因为有您以往的经历才有现在的浩浩天威,也是我等臣民的福分。”
容眠说完垂眸,显得他很真诚。
顶上是呼吸,轻微的呼吸,均匀的呼吸,静止,静止,屋内两人之间除了零星的呼吸外再听不到别的声音,一时间陷入短暂的尴尬。
容眠心中咯噔乱跳,他要稳住,提特摩斯就这么看着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难道是自己说话他太虚假,他看出来了?
“呵呵。”
刚要说点什么,就听到顶上人轻轻的小,眼底闪着意味不明的光。
“大供奉真会说,句句在理。”
“不过,你刚才说本王受了凡人不能受的苦,这些历练都转变成现在对你们的福泽庇护是吗?
栗色眸子像是会说话,比天上的繁星还要灿烂,一点不剩的全部投落在容眠脸上,他被盯着小脸不可抑制的烫。
“自然是的。”
容眠心有点虚,答完现提特摩斯唇角上扬,笑容放大,他满意的看着容眠:“那大供奉受到本王的福泽庇护了吗?”
容眠心中唝咚一声,像是有雷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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