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很懂的样子,索性也就不开口了。
不过要说他这膝盖也是够软的。
“那你举着我的令牌做什么。”
“这不是怕给你摔了,看你那么喜欢他。”
还算说得过去。
祝杨看丁薄行将令牌小心收好。
状似不经意的问道:“国师怎么会给你这个。”
“你们不是都有一个,还那么好用。”
“昨天趁着和国师谈话的机会,就要了一个。”
“这下我也是有令牌的人了。”
“”
祝杨看着丁薄行乐不可支的样子,不知道说些什么好,只能含糊的跟着笑笑。
心里却暗自想着。
这下可真是傻到家了。
本来看国师的意思就想要留下他。
他这还上赶着索要令牌。
这不是撞枪口上了。
丁薄行那块令牌同他们的令牌的区别可不是一星儿半点儿。
丁薄行那块儿的质地怎么看都更为上乘。
就是上面的字雕刻的也是更为细腻。
怕不是宫内的匠人精雕细琢出来的。
可这些他都没法同丁薄行说。
只是暗暗心惊。
这也就见了一面的功夫,国师竟然就将国师令牌给了丁薄行。
实在是令人咂舌。
继而又想到今日一早国师便着人套了马车进宫去了。
这件事单看还没什么。
但是若同丁薄行手里的令牌放在一起看。
那事情可就大了。
难不成是为了传位的事情,进宫去通禀当今了。
不得不说,祝杨真相了。
但同时他本人也被他想象的事情吓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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