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个肉汤和鸡肉就好很多。
起码不咸啊。
“这个肉不放盐吗?”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秉持着死者为大的心态。
丁薄行对着两人,强势开麦。
“没放吗?”
那络腮胡子赶忙抽了一双筷子过来,尝了一口。
“我记得我放了呀,那是我记错了?”
“那你先吃那盘青菜,那盘我放了。”
说着就打算将那盘肉端走去回锅。
“等等。”
“怎么,不用回锅了吗?”
丁薄行像是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立马放下了筷子。
指着那人手里端着的盘子。
“你们管这个叫盘子。”
妈耶。
这话一说,屋里另外两个人都一脸愁容的看着丁薄行。
像是下一秒那手就能伸他额头测温一样。
“这个不叫盘子叫什么?”
“锅子?”
丁薄行试探的询问。
谁知旁边那要去回锅的人急了眼。
“我叫锅子,锅子是我。”
这倒是丁薄行万万没有想到。
合着之前都是他误会了。
可这也不怪他呀,谁家好人叫这个名字。
“那……猪羊?”
丁薄行试探着指着对面那个还算平和的人问道。
那人看着丁薄行似笑非笑的。
但眼里的寒光却像是能将丁薄行撕吧了一样。
“祝杨。”
俺里个豆……
他真的谢了。
亏他刚才还在疯狂脑补那些有的没的。
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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