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氏肯定道,“这也是你义父的意思。”
严之瑶还待再说,蒋氏已经虎下脸来:“莫要争了,我知道你是个好孩子,我与你义父亦是真心。”
她加重了语气,叫严之瑶开不得口,最后,也只能作罢。
“今日……”
见她不再拒绝,蒋氏才重新开口,“成远那孩子又找你麻烦了吧。
哎,他这脾气,认死理,黑就是黑白就是白,认定了,怎么劝也不行。
这两年也是越任性了,他不是针对寒大人,他这是……嗐,你放心,我与你义父,绝不会叫他胡来。”
“不妨事的。”
提起这事,严之瑶便就又想起少爷气急败坏的脸,“他没找我麻烦,而且,他也落了水。”
“那是他应该的!”
蒋氏接道,“谁叫他不分青红皂白的就脾气,你是他阿姊,他哪里来的权利对你的婚事指手画脚!”
“……”
严之瑶诧异看她,想来蒋氏来之前,应当是已经问过情况了,此时来,应该也还是有别的话要说,所以,她莞尔:“我们争执中落了玉佩,我一时心急就下了水,他是为了我下的水,义母莫要错怪了他。”
蒋氏原也是只晓得个大概,裴成远现在越长大又越像个叛逆的锯嘴葫芦,该讲不讲,不该讲的一个不落,所以今日的事情他们并没有知道具体的,这会儿听她提及玉佩,才有些了然。
“这孩子,约是以为这玉是寒大人送的聘礼气得吧!”
她找补着,抬眼,“之瑶,我们侯府并不是为了权势地位不问儿女的人,更遑论,这还是严将军的心愿。”
他们原本也是很犹豫的,裴群派人探了底,这寒邃虽然明面是三殿下门下,可也有真才实学,这两年做的事情不算多,但也脚踏实地,而且,此人立场并不能完全确定,与其说是三殿下的人,不若说更是陛下地人。
这一层关系叫他们也有些考量,谨慎之余,今日是严之瑶突然去了前厅,拿出了这枚玉佩来。
蒋氏问过露华,以为这玉乃是小儿女的定情信物,直到严之瑶言明背后的故事,他们才终于动容。
也终于明白了为何严之瑶分明于感情一事淡淡,为什么突然为寒邃争取了一次。
不仅如此,此前蒋氏也有意同她提过,若无心意,莫要冲动,她这婚事,也不当着急的。
她却那么坚定地说,她是真心欢喜的。
父兄于她,终究是心结,是唯一的参考。
严之瑶听着见识明显宽慰自己的话,像是怕她误会他们会阻挠似的,心下微动,她点头:“我知道的。”
蒋氏也笑,笑着笑着,却是红了眼。
“义母?”
“我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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