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猜的。”
莫知翻了页手里的纸张,“她寒假不是又去申城了吗,可能是去参加那种大学的冬令营了。”
陈天衢点点头:“这么一说确实,麦初一到寒暑假就消失了。”
“没听她说过啊。”
乔漾蹙起眉心,“是学校给的名额吗?”
“学校是不可能的,我们这种小县城学子在市里都排不上号。”
杭以安从书包里翻找出一条溶咖啡,撕开包装说,“他们理科班竞赛多还有可能,我们,老老实实等着高考血战吧。”
这话听得男默女泪,预备铃打响,政治老师余月英回到讲台上,教室里很快安静下来。
高三换教室后胡亮就给他们调整了座位,现在一人一张课桌,每两人之间都用过道隔开,这下没了遮挡,底下想干点什么老师们都能尽收眼底。
热水浇灌下溶咖啡的甜苦气味从后座飘散开来,乔漾撑着脑袋望向窗外呆。
“帮我还一下。”
莫知合上词典把书递给旁边的杭以安,杭以安又戳戳乔漾的背,把词典递给她。
乔漾打开过道里的收纳箱,伸直胳膊把麦初的词典放了进去。
升高三之后不光是胡亮一改曾经慈眉善目的作风,连曾经从不拖课的余月英都变了。
离正式上课还有两分钟,她往下扫视了一圈,拿起手边的讲义话说:“好了,把试卷拿出来吧,前面几道没什么错不讲了,直接看第七题……”
乔漾习惯性地抬眸看了一眼黑板最上方的那句话。
还有73天,她收回目光,根据余月英的指示找到对应的题目,拨开红笔盖子在空白处写下笔记。
“这道题目你们有一次月考出现过的啊,谁还记得我当时怎么讲的吗?”
窗外天色暗沉,粉笔戳在黑板上出哒哒响声。
本就因为睡眠不足而昏昏沉沉的大脑在各种“原理”
和“规律”
的作用下转动得越滞缓,乔漾抬手挡住下半张脸,眯着眼睛打了个哈欠。
阴天、政治课、讲试卷,配上余月英温柔微哑的嗓音,不出意外这节课又是一场酣畅淋漓的醉生梦死。
脸颊挨到胳膊乔漾才惊觉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她闭眼深呼吸一口气,调整姿势重新抬起头。
满怀希望地扯开衣袖看了眼手表,居然才过去十五分钟,乔漾认命般地叹息,从笔袋里取出便利贴,写好后趁着余月英在黑板上板书迅贴到陈天衢的桌沿。
听到咳嗽声,乔漾微微侧过身子,陈天衢精准无误地将一颗咖啡糖丢到她手里。
乔漾弯腰躲在前排女生身后,撕开包装纸把糖塞进嘴里。
舌尖舔到糖球,苦涩的味道让乔漾下意识地攥紧了拳头,糖纸的锯齿边缘扎得掌心肉疼,她自虐似的终于找到一丝清醒。
最后两道简答题余月英直接把答案放在了屏幕上,让他们自己对照着订正,杭以安实在顶不住了,反正笔下的字歪歪扭扭写了也是白写,干脆脑袋一歪趴在桌子上闭眼睡觉。
下课铃如同一道大赦天下的圣旨,乔漾刚要把订正完的试卷放进文件夹里,后座的人就伸出五指说:“借我抄抄!”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癌症患者陈逍穿越了,以为活不久的他,胆色过人屡干大事,还泡了一个美女。新婚之夜,皇宫来人,未婚妻竟是逃出宫的公主看着未婚妻被带走,陈逍怒了这驸马爷,老子当定了...
误入一个陌生的世界,不管风云变幻,他只要活着...
...
...
卧底特警杨浩,穿越成了大隋的秦王世子。此时,杨广还没有西征北伐,瓦岗寨还没有聚义而起,而流芳后世的大唐秦王李世民,还是个六七岁的孩子…身处异世,他让世袭高贵的门阀掌握生杀的权贵纷争天下的豪强,通通低下了头颅异族环伺,他大手一挥,画了一个大圆,...
只不过是去超市买个菜为何会来到了七十年代,还成了老娘最看不起的一个表姨妈,原以为来到七十年代会过青黄不接,吃了上顿没下顿的苦日子,幸好幸好,爷爷是老革命,奶奶是孙女控,爹爹是女儿奴,妈妈是刀子嘴豆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