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奕霖欣然领命,身长玉立,斜飞的剑眉蕴含锐利,幽暗深邃的眸子染上了几分战场的寒意,他左手平举,做了个邀请的动作,道:“诸位大人还有谁要对本王参上一参?”
见众臣默不作声,他收回手,摩挲着腰间的玉佩,又道:“诸位既然无本启奏,那本王为诸位解一解惑,本王与皇兄虽非一母同胞,但自幼同在母后膝下长大,受母后教导,方才有如今的本王。”
唐如玥笑了笑,他当着朝臣百官的面,提起童年成长,无非是想唤起她的回忆,让她念几分母子亲情罢了。
她乐得配合:“霖儿言重了,哀家身为正宫皇后,教养皇家子嗣,责无旁贷。”
萧奕霖深深一拜,谢过太后教养之恩。
接着跟朝臣解释道:“本王对母后视同生母,儿子得胜归来,急于向亲娘报平安,敢问诸位大人何错之有?”
“家岂能如同寻常百姓,臣刚过,家事,便是朝堂事。
王爷可有敬畏之心?”
陈常不为所动,对他的言论嗤之以鼻。
萧奕霖试图以母子亲情混淆视听,朝臣却并不糊涂,究竟因何闯宫,在座的朝臣谁人不知,还不是为了被除名毁牒的汉王妃。
他拉着太后为他解围,真当朝中无人。
萧奕霖见他咄咄逼人,叹了口气,声音中带着凄苦:“依陈大人所言,吾等皇室子弟便不配有亲情。”
“王爷莫要曲解臣的意思,臣忠心可鉴,自有太后明辨是非。”
陈常朝太后拱了拱手,正色道:“启奏太后,臣等恳请太后依律治罪,莫要听包藏祸心之人矫言巧辩。”
萧奕霖伸手拦在他面前,“且慢,本王是否曲解陈大人另当别论,陈大人言之凿凿,本王包藏祸心,不知大人可愿给本王解惑?”
陈常脸上写满厌烦,语气不善:“汉王殿下,您未经传召,擅离职守,弃百万将士于不顾,私自回京,本应卸甲洗尘,安守规矩,向太后和陛下请罪,你却身披重甲,持剑御马私闯宫门,敢问汉王殿下可有将太后和陛下放在眼里,可有将我大夏律法森规放在眼里?”
“本王记得陈大人似乎没有在刑部或者大理寺供过职,如今言官的门槛这么高,还得精通律法?”
萧奕霖戏谑的调侃,彻底激怒了陈常及一众言官。
御史大夫魏如光上前弹劾:“汉王身为皇室郡王,自然可以不尊律法,不敬皇权,吾等身为臣子,熟知朝廷法度,以律法自省其身,才能循规蹈矩,恪守本分,方为朝臣典范。”
“呵。”
萧奕霖意味不明地笑道:“魏大人还真是毫无君子谦逊的美德,言辞如此直白,夸赞自己为朝臣典范,本王倒是第一次见。”
“哈哈哈哈,王爷没错,这帮子掉书袋最会自夸,一点都不谦虚。”
威武将军刘大山噗地一声,笑出了声,大手一拍头上的乌纱帽,声如洪钟,响彻殿内。
“你……”
魏大人气得闷哼一声,一甩袖子回到原位,扭过头去不愿再看他们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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